“无论是这里,还是这里,都美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她每说一处手就掠过去,引得春尽颤抖不止,最后停下之后手顺势而进,掌心触到的皆是温软。
春尽抱紧她的脖子,手将衣服揉皱不说,拉扯间还撕了一个口子。
拂雪在她耳旁磨蹭,柔声:“这么喜欢吗,快乐到衣服都撕烂了。”
春尽老脸一红,转头封住她的唇,免得她再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
循序渐进的唇舌纠缠,与另一处的凶狠截然不同,每当春尽快要沉溺于温柔,就会被击碎美梦。
拂雪好像玩上瘾了,用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模式,让春尽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但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春尽时而觉得自己躺在绵软的云层里,时而又觉得自己像一棵被狂风暴雨袭击的小草,随着疾风左右摇摆,不能自已。
“小雪,别这样……”
拂雪凑到她跟前,问:“别怎么样?我不是一直在伺候姐姐吗,姐姐难道不满意?”
春尽摇头,眼尾沁出几滴泪:“不、不是这样……就是……唔……”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拂雪用唇蹭她的脸,极尽缠绵缱绻。
“那就是满意了。姐姐这样夸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她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我会更加努力的,让姐姐没我不行。”
春尽还能说什么?就算她想说拂雪也不给她机会。
猛然的一击,差点让她身魂分离,她大张着嘴唇喘气,却始终觉得脑袋发昏。拂雪看到她此种模样大受鼓舞,不仅一点都不收敛,还比这更加激。烈的,每一下都像拼尽了全力。
终于,春尽在高压之下交出了全部的自己,仿佛被风吹下来的落叶,瘫软在拂雪怀里。
拂雪吮掉她的眼泪,轻舔她漫着血色的眼尾,温柔地抚慰她。
春尽好半天才回过神,她喉咙干涩浑身发软,只能倚在拂雪身上,任由她抱着往屋里走。
“不去沐浴吗?”她懒懒地问一句。
拂雪语气含笑:“现在沐浴为时尚早,等做完再去也不迟。”
春尽:“?!”这不就完了吗?
“我要沐浴睡觉,再继续我就要死了。”
拂雪低声诱哄:“不会的姐姐,怎么会死呢?姐姐可是练武之人,体力还是很好的吧。”
“我才刚从昏迷中醒来,柔弱不能自理,快点放我下来!”春尽挣扎着,两条腿踢来踢去。
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这种小孩子行径,可如果不这样的话,那她真的会死在床上。
从睁眼开始就在做,中间只出去放了个灯,吃了碗馄饨,也就隔了三四个时辰,身体机能都没恢复呢,怎么能纵欲至此?
“你确定?”拂雪挑着眉问。
春尽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拂雪就把她放下了,脚触到地面的瞬间,她就双腿一软差点跪下,拂雪抓着她的手将她扶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春尽干脆借着她的力站起来,攀住她的脖子,理直气壮地说:“带我去浴室,到了你再出来。”
拂雪自然不会出来,还要跟她洗个鸳鸯浴。
热热的池水浸润全身,春尽舒服地喟叹一声,她靠在拂雪身上假寐,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可惜这只是一时的,平静的池水突然荡开涟漪,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怎么能这样?”
“怎么不能?姐姐是我的。”
拂雪的声音被逐渐激烈的水声掩盖,浴室里空气潮热,无边旖旎。
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从窗户照进来映的两人面容比月色还皎洁,“砰”的一声又有烟花炸开,拂雪捏着神色恍惚的人的下巴,对她说:“姐姐你看,今晚的烟火可能会持续一夜,我们也玩一夜好不好?”
春尽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信,迟钝地摇头。
拂雪掐着她的脖子吻她,声音沙哑:“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姐姐真好。”
浴池里的水荡开一圈圈波纹,仿佛暧昧绮靡散开,熏的春尽更加混沌,沦为被掌控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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