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尔不敢乱动,等那股压迫感消失了才稍微往里,褶皱似乎破开了,炙热的湿润快要把她的手指烫化。
软壁像有生命般裹着她的手,不断地往里吸,掌心滑下晶莹的水渍,跟浴缸中凉下去的水混合到一起。
想要分清很简单,温度不同——伊莱尔手心的是热的。
怀里的人汗水淋漓,打湿了她的胸膛,脸上的绯红蔓延到脖子和胸。前,看起来粉润剔透,弧度流畅,像颗成熟已久的桃子。
不,她整个人都像一颗蜜桃,粉嘟嘟的,必定汁水饱满。
伊莉莎在她胸口蹭蹭,哑声说:“怎么不动?”
伊莱尔用下巴回蹭她的额头,低头在她烧得血红的眼睛上吻一下,“就这么待着吧,你的身体经不住折。腾。”
说完喉咙滚了一下,默默把目光从蜜桃身上移开。
伊莱尔暗骂自己禽兽,孩子都成这样了,她竟然在考虑自己能不能克制得住。
伊莉莎轻哼一声,纤细的腰肢扭动,便跟她接触的更深,水泡从她的尾椎处冒出来,她的体温更高了。
“宝宝,听话~”伊莱尔柔声诱哄。
伊莉莎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小猫般哼唧,灼热虚软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做自己该做的。
被抓着的地方有些刺痛,就像被烫到了一般,伊莱尔眉头微皱,但被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怎么能无动于衷?
最终,她败下阵来。
池水从很轻的晃动变为激荡,伊莱尔的脸上也飘了红,伊莉莎更是无力的,只能趴在她怀里张着红唇喘气。
她乖巧得像只猫,让人心生怜惜。
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此刻卸下所有防御,病恹恹地等着她爱怜,这让伊莱尔莫名兴奋。
但她知道不能这样,因为现在的小猫很脆弱。
伊莱尔眼睛不眨地盯着怀中猫,在她仰头索吻时噙住她的唇瓣,温柔又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
伊莉莎的口腔跟在冒火一样,稍微凉一点的东西进去,她就咬着不放,试图借此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伊莱尔也跟被传染了高烧似的,没把伊莉莎口中的温度降下来,自己反倒被同化,亲着亲着就口干舌燥,只有唇舌在干磨。
伊莉莎比之前更软,她用绵软的小猫爪拍打伊莱尔的胸膛,伊莱尔嘬着她的舌一番撕咬,才慢悠悠地放开。
伊莉莎溺水之人般大口呼吸,好半天迷离的眼神才清明。
“妈妈,我渴。”
她的声音沙沙的,又软又糯,听得伊莱尔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
伊莱尔拿起加了魔药的水喂给她,伊莉莎喝完,稍微恢复了些精神。
“妈妈,不能再快点吗?”
伊莱尔放杯子的手一僵,回身就咬住她的脸蛋,“身体不要了?你知道你的伤口在往外渗血吗?”
伊莉莎委屈地眨眼,说:“可这样我更难受,不能疼疼我吗?”
伊莱尔暗暗叹气,把人往上掂了掂,让她能躺得更舒服。也不知道她这个疼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在撒娇。
如果是物理意义上的,那自己已经做到了。
纱布被浸湿,鲜血顺着光滑的肌肤流下来,染红了她身后的清水,伊莱尔为了不让血流得更多,咬着牙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