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萝恍若未闻,甚至抱的嵌的更深。
绮遥挣扎几下,反被抓着双手按在墙上,
她的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无论如何都无法跟常年健身的人比。
身后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栗萝再次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冷淡:“哭了?”
绮遥死鸭子嘴硬:“没有。”
绮遥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抱得再紧些,停顿的手腕往前推进,小臂上隐约凸显肌肉。
“你哭得太早了,这才哪到哪。”
绮遥莫名来气,用力去掰她的手,指甲都扎进了肉里,划出道道红痕。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看我被你弄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很开心吧?心里肯定很鄙夷我吧?你都已经囚禁我了,还想要我怎么样?既然你这么恨我,怎么不以牙还牙抛弃我?”
绮遥呼吸一滞,好半天才说:“你想让我离开你?”
绮遥不敢吱声,她承认自己冲动了,一气之下什么话都往外说,全然不顾会造成什么后果。
这下完蛋了。
栗萝本来就敏感,之后不定会用什么招折磨她。
这张破嘴,怎么就憋不住话呢?
“绮遥,说话!”
陡然拔高的音调吓得绮遥一哆嗦,她用手指抠着砖缝,试图把自己埋进去。
“抛弃你?呵呵……”栗萝的声音有点奇怪,尖锐又破碎,“好啊,你说的真好!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伤害我!”
话落,绮遥感觉腰上的手猛然收紧,连呼吸都困难了。
栗萝仅用一只手就环住了她的腰,即使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还在不断用力,似是要把绮遥揉进身体里。
喷洒后颈上的呼吸又粗又重,透着愤怒传遍绮遥整个脊背,麻痒从四肢百骸浸出,让她毫无缘由地战。栗。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相信你。”
那些山盟海誓,互相许诺的今生来世,都是假的。
人们不都说恨比爱长久吗,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恨我。
栗萝唇角勾起,眼里却晦暗寒凉,像凝着万年不化的坚冰。
“没关系,既然不爱我,那就恨我吧。”
说完抓起绮遥的腿,将她抵。到水汽湿滑的墙上。
绮遥听到了,那被水声遮掩的绮靡声响,以及自己由此生出的渴望。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抵抗,因为她知道,就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拒绝不了栗萝。
栗萝掐住她的脖子,声音阴鸷沉郁:“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是怎么一刻不停地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