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遥只是嘴上强势,实际上并不确定栗萝会顺着她,毕竟某种意义上,她们地位并不平等。
作为被囚。禁起来的受害人,她能这么放肆吗?
接下来栗萝的做法,给了她答案。
狭长的眸中掠过一抹暗光,视线聚焦在那根葱白的手指,她张嘴咬住,露出莫测的笑意。
“就一根?”
说话间热气喷洒,舌尖从指腹扫过,激得绮遥心脏一颤,脑袋轰地炸开。
栗萝好像在勾引她?不确定,再看看。
绮遥喉咙滚动,呼吸变得炙热,她又加了一根手指,感受那湿。滑温软的口腔。
或许是太久没有主导过,分明不是很过激的行为,绮遥却不知不觉昏了头。
栗萝的脸毫无变化,就像在做十分寻常的事,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张脸很不顺眼。
漫不经心,游刃有余,明明处于下位,却像是一切尽在掌握。
她被欺负成了这样,罪魁祸首却依旧从容,有似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绮遥手腕往前,栗萝突然干呕一声,眼角沁出泪来。微垂的眼睛睁开,略皱眉看着绮遥,眼尾飘着长长一抹红。
绮遥看着已经没。入的手指,全身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
撕下她平静的假面就好了,有什么难的?
越想越激动,指尖触到了滑软的喉咙,栗萝剧烈咳嗽起来,细长的凤眼圆睁,嗔怨地看她。
绮遥居高临下地看她,眼中疯狂在涌动,她挥开栗萝伸来的手,把指套扔到她嘴边,声音因兴奋而沙哑。
“用嘴戴。”
栗萝说着什么,但声音实在太含糊了,根本听不清。
绮遥揪住她的舌头,笑道:“姐姐技巧这么娴熟,肯定会吧?”
栗萝的眉头皱得更深,但不过十几秒,她就眉眼舒展,拿起那个指套用牙齿撕开。
看着缠在舌尖上的指套,绮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现在她确定了,栗萝不是故意勾引她,而是本来就这么色。
别说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就是简单的呼吸,都好像充满了欲。气。
指套太软了,被濡湿之后更加不成型,栗萝费了一番工夫才挂到绮遥手上,她轻咬绮遥被透明薄膜包裹的指头,每次吞进吐出都似在暗示。
绮遥捏住她的唇瓣,使劲磋磨一番,直到那本就饱满的嘴唇变得厚软,更加性感诱人。
衣服早在玩闹中滑了下去,太阳从遮阳棚侧面照进来,将那艺术品一样的躯体映衬得如画般精致。
绮遥的视线落在那处,鬼使神差的掐。拧,粉润瞬间变得艳红,比熟透的草莓还要可口。
她俯身吻住,吃得啧啧有声。
院子里绿意盎然,百花争妍,空气都是甜的,在这姹紫嫣红中,两道白得晃眼的身躯为美色增添了更多可能性。
绮遥抓着绵软吃了好一会儿,才缓慢游移下去,来到早就等待她的地方。
她靠近,轻呼一口气,软肉便颤抖着翕动,羞怯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