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吗?咬得这么紧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栗萝轻叹一口气,手腕转动,没有章法地继续攻伐,比之前还要疯狂。
“真是遗憾啊。”
绮遥死命捂住嘴巴,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眼角沁出的泪珠又大又圆,像珍珠一样照亮她漆黑的眸子。
她不知道栗萝在遗憾什么,想问,但不能问。
因为一旦张嘴,发出来的不是正常的声音,而是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音调。
身体不断往前推进,门被撞得“砰砰”响,门外没有任何声息,绮遥觉得沈黎应该走了,可她不敢赌。
万一她还在呢?或者现在门外不止沈黎一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她竟还能有感觉,且反应更加强烈,怎么会变成这样?
绮遥眼神失焦地咬着下唇,脸上满是泪痕。
栗萝贴上来,用气声说:“宝贝,怎么会这么润?你该不会是变态吧?”
绮遥拼命摇头,栗萝视而不见。
一向不爱说话的人今天一反常态,一直在用言语刺激她,绮遥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总之今天的栗萝很奇怪。
而接连的刺激让她难以承受,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姐姐,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她用哭腔祈求,栗萝轻啄她的脖颈,问:“更喜欢我还是沈黎?”
这下绮遥知道了,还是那个问题——吃醋。
三十五岁的人了,外人眼中沉稳知性的大满贯影后,名利双收的顶流演员,每天不是在吃醋就是在吃醋的路上,这谁能想到?
绮遥心想,总有一天她一定要向观众揭露某人的真面目,省得她一天到晚阴晴不定,随心所欲地欺负她。
“喜欢你,最喜欢你。”绮遥嗓音沙哑。
栗萝被取悦到,眼中的郁气消失,只剩下狂热的兴奋,和翻涌的欲。海。
“那你会离开我吗?”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这个问题贯穿故事的始终。
以后应该还会有,但绮遥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
“不会有那样的人出现,就算有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我的眼里心里只有姐姐。”
栗萝捏着她的耳垂笑,稍微缓和后又是一阵猛。击,直接把绮遥送上云端。
绮遥为了克制声音忍得很辛苦,栗萝却说:“她早走了,别这么压抑自己。”
绮遥浑身软得不像话,像一滩液体一样往下滑,栗萝及时抓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度过余味。
绮遥仰着头靠在她肩上,浓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眼眶都是红的,鼻尖上沁着几滴细汗,嘴唇被她咬得乱七八糟,泛着水色的红。
此刻,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情。动”两个字。
栗萝圈住她的腰,问:“要去洗澡吗?”
现在洗澡不就等于告诉外面那俩,她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吗?可不洗又不舒服。
身上黏黏糊糊的,肌肤相触的地方好像粘在了一起,最糟糕的还属腿。心。
绮遥不用看都知道,肯定一塌糊涂。
栗萝在等她回答的间隙也不安分,唇到处游移,留下湿。热的吻。
绮遥偏头避开,有气无力地说:“洗吧,你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