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被曾怡馨的一声小弟弟给弄愣了,看了一眼曾怡馨后这才将目光转向一直被他当成了空气的我,两只不大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足有三分钟之久,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暗道这小子不会有双重性倾向,又看上我了吧。
“我擦,没天理啊,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有老公了?好白菜怎么都让猪给拱了。”小伙子看了我半晌,突然嚎出这么一句,居然很伤心的走了。
我看看小伙子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对身后嘻嘻笑着的曾怡馨道:“你不是说今天我比老胜还风头么,这么帅怎么就被人当成猪了?”
“嘻嘻,那你就是比较帅的猪嘛!”曾怡馨笑道。
“若是把天寒哥比成是猪的话,那也是猪之中最帅的猪中之猪……”花儿也笑道:“不对,是猪中之帅……也不对,应该是帅帅猪……”
“花儿,你能不能别形容了……你见过穿西装的猪么?”我满头黑线的看着花儿,而曾怡馨在一旁已然全不顾形象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正和曾怡馨花儿说笑着,一个大红包递了过来,我连忙接过后,抬头一看却是候少华。
“你好,候总。”我笑了笑道。
候少华没有太多表情的朝我点点头,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曾怡馨和花儿,突然弯下腰来,把头伸到我耳边冷冷的说道:“你小子把小晴折腾够了吧,以后不要再去我家找她!我们全家都不想再见你!”
我冷声回道:“我和晴子的事,我自己有主张,找不找她不用候总打招呼。”
候少华冷哼了一声,转声上二楼去了,看样子是气得不轻,若是他像古代一样穿着那种大袖子衣服的话,肯定得连拂几下衣袖,拂袖而去嘛。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气他,而是我确实不喜欢他以及他爸妈的那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态度,我知道我对不起晴子,也知道候少华是心疼他的妹妹,可是我和晴子的事只有我们自己才能解决,他们再着急再愤怒也是没有多大用处。
“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人很眼熟?”曾怡馨道。
“哦,刚才那个男人叫候少华,我以前任职的公司老总。咱们都在一栋楼里上班,你坐电梯时可能遇上过几次,当然看起就来就眼熟了。”我道。
“不是,我看他和一个女孩挺像的。”曾怡馨皱了皱眉头道。
我索性直接答道:“别好像了,他就是晴子的亲哥哥。”
“哦,难怪。”曾怡馨淡淡的应了声,语气怪怪的说道:“我说他怎么看你的表情像要吃人肉一样,哼,他恐怕想替他妹妹一脚踩死你吧!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笑笑不敢再说话,唯恐自己说错一句什么会被曾怡馨当场用脚给踩了。
喜宴开席前,我收好了最后一个赶来的客人的红包后,草草的算了一下,礼金居然收了十五六万,这些礼金都能让老胜再摆一次结婚宴了。
中午时,喜宴在欢快的气氛中开始,吵吵闹闹闹三个小时后,在祥和的气氛中结束,宾主皆欢喜。我因为不能喝酒,食量也变小了很多,且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吃不下去什么,随便吃了点便离开了饭桌,曾怡馨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真热闹。”在酒店后面的小花园里,曾怡馨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远处轻声道。
我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短发,叹了口气无言以对。曾怡馨是那种喜欢安静的女子,不喜欢太吵也不喜欢凑热闹,我知道她心里在羡慕,羡慕老胜和洪老虎有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所以她心里也希望有一天能有自己的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高高兴兴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可是,我给不了她,或许永远也给不了。
其实我何尝不羡慕呢?可是我也只能羡慕别人,自己种出来的来苦果,终得自己吞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没有去给老胜闹洞房,其实我很想去,但我有肝习惯性的疼痛每天傍晚会疼一次很是准时,不得不回家吃药休息。
和老胜临分开时,老胜喷着酒气拍着我的肩膀道:“记得有回我们俩喝酒时曾经说过,谁结婚时,闹洞房时得用什么招折腾,可是你身体不行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你回家好好养身体,养好了病,哥再让你闹一次!”
“哈哈,再闹一次就算了,等你们的儿子做满月酒时,我再去好好喝几杯!”我道。
“好,等我儿子出生了,就让你给他当干爹,你小子得准备大点儿的红包!太小气了,我得叫我儿子咬你,咬不死你!”老胜喷着酒气道。
“行了,行了,张得胜你又说醉话了!”洪老虎拉住老胜嗔怒道:“儿子还没出生呢,你就让他去咬人,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老胜晃晃脑袋道:“我不就说说么,但老寒给咱当干爹,不对,是给咱儿子,给咱儿子当干爹的事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这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