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这么窜上来□我,那我就是你好哥们,要奸请奸菊花。”我差点被他给抵在地板上,一边挣扎一边说。
汪然不好意思的拉起我,却不肯放开我的手:“你觉得我人品如何?”
我当机立断的回答:“没有人品。”
“通过上次我们俩的合作,我也发现你没啥人品。”他笑了笑。
“谁允许你骂我的?”我瞪着他。
汪然扯了扯我的手,继续往下说:“我很爱陆眉,不想陆眉到四十才嫁给我,更不想她等不到我就嫁给其他人。你知不知道?”
我个人认为他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了陆眉绝对有可能会嫁给其他人,但鉴于我怕他听了我的实话一激动就把我掐死,这句话就没有脱口而出,只能违心的点了点头。
“所以。”
“所以什么?”我不耐烦的问他,一边想抽出手拿包,包里的电话在响。
汪然坚定着混沌的目光:“我们得利用自身优势找一条大鱼,好好的讹它一笔。”
“随便啦。”我终于抽出我的手,找到手机,上面有个未接来电“沈杭”。
立马起身出包厢拨过去,听到机场的声音。
“林小欢,我明天中午有六个小时的空闲,你说我要不要从香港飞北京来看你乖不乖?”沈杭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我雀跃极了:“那是当然,赶紧过来赶紧过来。”
幸亏我女朋友是有钱人,能满地球飞一解我的相思之苦。不然我那点工资加补助,死凑死凑一年也飞不了几回多伦多。汪然说得对,人得有钱才行,至少今年我得把机票钱和第一桶金给赚回来。
于是我挂了电话开了包厢门对着已然醉着的汪然讲:“你说那事儿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应该是有前途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二月十四啊三点四十五曼联打皇马啊。。哈哈哈。祝大家情人节快乐。PS,作者君是阿森纳球迷。
☆、mc和肉是两难的选择
机场和火车站都算是现代人真正意义上的边疆。如果在安检口或接站口安排两组弦乐队演奏的话,难分难舍的离开的和假装疯魔回归的人怕是会更多。
我喜欢看这种人间悲喜剧,也暗自希望成为其中一咖。
只是沈杭作为整个社会金字塔尖尖上的那一小撮人,从来不给我表演的机会,那些臆想中的眼泪鼻涕收不住,最后把鼻涕抹在她高级套装上的时刻总是只能存于意淫之中。毕竟人是vip,走vip通道,候vip的室,而我等小民只需在机场停车场等着就行。
问题是她就在首都晃两小时,有必要搞得这么曲折吗。
我打着哈欠看着一辆辆车开进来放好人走出去,眼神呆滞。直到有一辆道奇开了过来,再开走又开回来。驾驶座的车窗嗡的一声降下来,多日不见的沈杭架着个黑超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喂,上车。”
我们大概有两百万年没见了吧。。。她又变好看了些许。这种好看拉开了我们之间的心理距离,使我感到和她特别生疏,生疏到出机场的第一个红绿灯时候我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咪咪,让手掌享受着愉悦的触感。
她打掉我的手,轻声斥责我:“我开车呢。”
我的魔爪继续在她的衬衣上扒拉着:“那又不碍我的事儿。”
后来沈杭说,其实当时她还在琢磨要不要先给我个冷脸,让我悔过一下为什么见到她没有饿狗见肉包子那般的激动。但由于在见面三分钟后我就表现得就像一个色()情狂,让她彻底放了心,决定对我宽大处理。我听到这一席话的时候表情艰深难懂,心里猛骂“我擦”。沈杭同学果真是没在华人感情世界混过的新手,没见各大女性杂志上都说吗,男人(我在这里顺便被归类为男人,其实我是人妖来的)见到许久不见的情人或者妻子,要迫不及待的来上一发,只是想证明心里没鬼,但反证心里有鬼。
由此得出,我在沈杭那儿就是千般万般好,猥亵都猥亵得特别可爱自然艺高人胆大。
看着机场高速的车越来越多,我开始抱怨这趟旅程的漫长:“你已经开了20分钟了,沈老师您到底是想去哪儿?我们只剩下100分钟的空闲执手想看泪眼,或者等到鼻涕掉了泪千行,我们就应该在vip包间里呆着嘛,至少还能摸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