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白予安也咬断了兽人的脖子,变回了人形,顾不上捡起兽皮,就奔了过来,“伊?”
伊摇摇头,兴奋一笑,“没事,咱们有狐皮了。”
白予安被她这心急的模样逗笑了,“就不怕这骚味熏到你?”
闻言,伊沮丧的收敛了笑意,“那。。。。。。怎么办?”
遍体鳞伤的阿炎委屈的趴向了白予安,磨蹭着他的脚背,“呜呜。。。。。。。”
“我们先剥皮吧,棕肯定有办法。”确保两人无事的白予安,摸了摸黑团子的脑袋,转身向不远处跑去,去捡自己的兽皮裙了。
“好。。。。。。”看着浑圆挺翘的雪白臀。部在眼前越走越远,伊咽咽口水,血气上涌,两道鼻血蜿蜒而下。
嗅到血腥味,回过头的白予安,压根没想到会看见这滑稽的一幕。
羞红了脸颊的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孔,直接把头埋进了雪地里,等她觉得鼻血没有再流时,一抬起头,就见白予安蹲坐在她面前,努力的憋着笑,“伊。。。。。。”
“我。。。。。。你别笑。”伊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烫了。
“好,我不笑。”话是这样说,白予安抱起伊,大笑着,低头亲了上去,“伊。。。。。。你流鼻血了?”
“嗯。。。。。。”
浅尝亲吻的白予安边亲边说,“你真美。”
韩一笑看他一眼,也勾起了嘴角,唇边才残留着没擦干净的血迹,“你也美。”
白予安再也憋不住笑了,他抱着伊,仰头看着鹅毛大雪飘然而至,心中徒然生出一个念头,“伊,我们成亲吧。”
“嗯。”韩一笑郑重的点头。
“那好,天地为媒,阿炎就是证婚人,我白予安就要成为伊的夫君了。”
韩一笑爽快的答应了,“好。”
“那我们赶紧收拾了狐皮回去洞房,哈哈。。。。。。”白予安毫不羞臊的大笑了起来。
白雪纷飞,伊人在侧,黑团子蹲坐在雪地上舔舐着伤口,白雪皑皑之地,好似坐落在世界的边界,无边无际的向连绵起伏的群山和山川延伸出去,延伸向不复存在或亘古永存的永世。
生存在这无边无际的荒山雪原中的两人迅速剥下来狐皮,钻进了洞穴中。
白予安牵着伊的手向大家宣布了喜讯,“从今天开始,我白予安就是伊的夫君了。”
棕沉着脸,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几人连忙祝贺,黄莺说完祝词,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可还没有聘礼呢?”
“我不需要。”伊心疼着摩挲着微微卷边的刀刃,抬头看向黄莺,“咱们能撑过冬季就行了。”
黄莺看看沉默不语的棕,和小月几人对视了下,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什么聘礼?”兽人只有□□和繁衍生子,根本无需聘礼和婚姻关系,白予安认真的向黄莺询问着人类部落的规矩。
黄莺掰着手指数起来,“简单,一对飞禽一走兽一盒茶饼一篮果物就行了,飞禽最好是大雁,不过这个季节肯定都飞往南方了。。。。。。。”
伊用刀刃戳着狐皮,指给黄莺看,“今天的狐皮就代替鹿皮,茶饼还有,果物就拿雪莲果充数吧。”
看着伊那副迫不及待,两眼炯炯有神的模样,黄莺哭笑不得的瞄了几人一眼,小双赶忙打圆场,“既然伊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吧。”
白予安也被她这副急切的小模样逗笑了,揽过她的肩,轻咬着她的耳朵,“娘子这么体谅夫君,我甚欢喜。”
这夜,石床上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兽人放纵的享受着发情期的欢愉,埋头啃噬着香甜可口的肉体,“伊。。。。。。”
“嗯。。。。。。”伊的声音听不出抗拒的意味,婉转低吟,动情而妩媚。
被这暧昧又燥热的声音吵醒的几人面面相觑,默默的选择了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翌日,素常早起的伊赖床了。
白予安端着香浓的肉羹侍候着腰酸犯困的伊,“来,我喂你,吃点吧,伊。”
“嗯,”伊接过陶碗,咕咕的一口喝下,“我还要。”
“你等等,我再去给你盛一碗。”白予安被她这霸气的动作逗笑了,很快又盛了满满的一碗肉羹端了过来,“慢点喝,小心烫。”
“嗯。”韩一笑点头答应,捏着勺子搅拌了下,吹了吹,试了下温度,仰头一口喝了下去,“我再睡会儿。”
伊抹了抹嘴唇,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