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了。
比起这种琐事,她是何等的重要,要是连她都守护不了的话,这个脑袋不要
也罢。
多少次地,性命蒙她相救。
但也未曾见过,这么令人放心不下的家伙。
那么,守护不了她的话,卫宫士郎就在这里死吧——!
……金铁相击的声音响起。
体内的断骨、粉碎的部位,用铁制的魔力补强。
毫无保留。
引擎最大运作,一开始便直奔极,无视所谓界限令可能最大值的魔力生成、
运转……!
「——,咔」脊骨中点起火,全身变得赤热。
从大脑开始全身熔化的感觉,用咬舌来忍住了。
将粉红色的肉咬得稀烂。
就算舌头穿孔,只要能保住意识,根本不是问题——
「——什么」脚步声消失了。
男人愉悦的哄笑终于停下。
「什么——士郎……你、你想做什么……!不行,再这样下去,你的身
体……!」不用看也感觉到了吗,saber拼死地撑起身体,向我叫道。
——就这样,最后的力量点燃了。
站起身来。
不听使唤的身体,用越界限的魔力注入以令其动作。
这跟在身上点火,为求生而奔向水源的行为相近。
那也无所谓了。
比起继续看见这样的saber要好得多了。
……啊,是呢。
有如燃烧殆尽的思考,让我如此清楚的意识到。
原本,我就是,为了不想看见她受伤,而立誓握起剑的。
「为甚——我都叫你快逃了,为什么……!」
阻止眼前之敌,身后是倒下的saber。已经是,从此处,一步也不能后
退了。
「——投影,开始(tra)」抑压着点着了火高回转的脑髓,
令意识收束。
需要想象的仅为一物。
投影分八节,复制出已失传的名剑——左手中坚硬的感触。
……无需用肉眼确认。
第二度的剑制,没经过一度的减就成功了。
「我的、剑——不、不行,就算这样也不行。士郎也应该明白的,即使如此
也无法打败他……!趁现在能动,赶快逃——」
「我不逃。我是来迎接saber的,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去」把剑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