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守护主人吗,手中的剑以前所未有之力,自动向敌剑奔去。
宝具之名为「引导胜利的黄金剑」(),然而,在号称原
罪(rodach)之剑面前,不留形迹地粉碎了。
听到什么在地上滑动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
平坦的公园很适合滑行吗,有如风中纸屑一般在路面滚动着,然后停下了。
「士郎——士郎、士郎……!!!!」多亏这把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
着。
「怎么,saber,原来离得那么近啊」原来你在啊,我轻松地这么想,
安心了。
虽然自己好像被吹飞了,不过saber在身旁的话,那就好。
那么只要再站起来,就能马上赶到saber身边——
「呃——咦」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臂。
一片鲜红。
包裹在粘稠的赤色粘膜中,手臂本身却没有出血。
「别动……!好了,好了你别动了,士郎……!」……听得到saber的
声音。
负伤的似乎是。
刚才的一击。
中了吉尔伽美什的剑,整个人飞了出去应该没错。
那么这伤——啊,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saber混乱到这程度,也能明白了。
能动的只有右手。
左手动不了。
说到底,左肩,没附在上。
「——哈」呼吸也不能。
从左肩,斜斜向下,干净利落地,吃了袈裟一砍的身体,就像无法吻合的积
木一般分开了。
跟银杏树叶有点像。
从肩口,斜切到腰间。
这样还没死,就连我自己也感到了恶心。
……然而,这份奇迹也应到终止的时候了。
现在还朦胧地保得住意识,但视野开始渐渐缩小了。
说到底,只要稍微一动,里面的东西就像要掉出来一样。
莫不是其实一早已死,只有那意识,就像幽灵一般残存在世吧。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断开得那么漂亮,没想到命还真硬啊!
原来如此,便只有不得好死才是杂种的长处吗!「他在哄笑。
——老实说,得多亏了他。
这笑声越是刺耳,即将消失的意识,便越是牢牢地渗透了全身。
「然而到此为止了。狮子不配由你臣服,那女人,本王收下了」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