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不列颠,击溃本国的军队,对曾为臣下的骑士们亲手处刑,让追随到最
后的骑士们血溅沙场。
最后,虽是形式上,仍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在那胸中来去之物,我无从得知。
只是,这么祈求了,到最后仍保持王之身姿的,孤独的骑士,至少希望,她
死前所见的——是名为亚尔托莉雅的少女所渴望的,一个平凡的梦。
「嗯……」睁开眼睑。
什么时候回来了,我身处自己的房间,躺在棉被上。
「……啊,你醒了吗,士郎」
「……saber。我、怎么了」
「嗯,一直睡到刚才。身体的伤已经差不多全治愈了,不需担心」
「……是吗。那就好」saber又怎么样了。我只要伤势能好,之后就没
有问题。然而saber不同,就算伤能好,可saber的魔力并不是无限的。
不,普通的战斗尚不构成问题,可刚才是使用了excaibur。……sa
ber。你,一直在照料我……「
「照料也不过是拭汗而已。我并不是凛,没法料理人的伤势」
「——傻瓜,你不用干这种事。现在比起我,saber要辛苦得多吧」
「没有的事,跟士郎相比我只是轻伤。可是士郎,请收回你刚才的话。即使
已经愈合,士郎受的也是即死之伤。现在请以你的身体为重」
saber说着,向身边的脸盆伸出手去,拿起里面的湿毛巾,saber
拧干之后,帮我擦拭满是汗的身体。
「——」害羞得想找洞钻。
「士郎,伤口疼痛吗好像又热了——」
「没、没热……!呃不,先不管这个,别理我saber你给我休息。现
在可能没事,可你刚用完excaibur。现在必须休息的是你,再乱来可
又要倒下了」
「啊……那是、的确」带着难言之色,saber拧着毛巾。
「可是,现在的我还没有大碍,到aster伤势痊愈为止,我在旁守护
不是理所当然吗」
「——」……这是什么道理。
用这副表情说出这种话,实在教人无从反驳。
「……。那好,等我安静下来记得休息,saber」
「当然。我现在也已是,不入睡就没法维持的状态了」saber用一如既
往的口气,简单地说出这事实。
……之后,我忍着害羞默()默()接受了saber的看护。
「——」……缓缓地,只有时间在流逝。
在这么近的身边,什么都不干就看着saber,这种事以前有过吗。
saber的态度一如往常,静静地让月光洒在她的身上。
「——」……这样一看,saber的确是个女孩子。
皓白的十指,纤细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