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秦岳借着巡查军营的名义,悄悄联络了十余名将领。这些人早已对魏严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得知有机会扳倒魏严,纷纷表示愿意追随。秦岳暗中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将亲信士兵布置在大营各处关键位置,只待朝会当日,一声令下便动手。
——第二步:面见天子·布控朝堂——
与此同时,超哥与小诺护送着周廉,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沿途街道上车水马龙,却暗藏杀机——魏严早已在京城布下无数暗哨,严密监视着周廉的动向。
“小心左侧茶摊,第三张桌子的那个蓝袍人,腰间藏着刀。”小诺压低声音,左眼微微眯起,他的目力远超常人,轻易便识破了暗哨的伪装。
超哥点点头,装作不经意间撞了一下身边的货郎,货郎的担子瞬间倾倒,瓜果滚落一地,挡住了茶摊的视线。
小诺趁机身形一闪,已如疾风般冲到茶摊前,抬手一掌劈在蓝袍人后颈,蓝袍人闷哼一声,当场晕厥。小诺迅速将其拖入小巷,换上他的衣服,伪装成暗哨,继续观察四周。
一路走走停停,他们接连解决了七八个暗哨,终于抵达皇宫门外。宫门前守卫森严,禁军手持长戈,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周廉出示了入宫令牌,禁军仔细检查后,放行而入。
超哥与小诺则留在宫门外潜伏,藏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密切关注着宫门的动静,一旦有异常,便立刻动手。
御书房内,皇帝正批阅奏折,见周廉深夜求见,心中疑惑,却还是宣他进殿。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事关江山社稷!”周廉一进殿,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急切。
皇帝皱了皱眉:“周爱卿平身,有话慢慢说。”
周廉站起身,从怀中取出魏严的党羽名单与部分罪证,递了上去:“陛下,太师魏严勾结藩王、挪用军饷、陷害忠良、屠戮无辜,罪证确凿!这是他的党羽名单,朝中半数官员已被他拉拢,神策军也多被他掌控,他早已图谋不轨!”
皇帝接过名单与罪证,越看脸色越沉,双手不住颤抖,最终猛地将奏折拍在案上,怒声道:“放肆!魏严这个奸贼,朕待他不薄,他竟敢如此欺君罔上!”
“陛下息怒。”周廉连忙说道,“魏严势力滔天,若贸然动手,恐引发大乱。臣恳请陛下任命臣为临时首辅,整合朝中忠良力量,同时密令禁军加强宫城守卫,以防魏严狗急跳墙。”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周廉正直可靠,此刻唯有依靠他才能稳住局面。当即沉声道:“准奏!朕任命你为临时首辅,全权负责此事!禁军统领何在?”
一名身着金色铠甲的将领应声而入:“臣在!”
“立刻加强宫城守卫,关闭宫门,严禁任何人随意进出!若有魏严的人试图闯入,格杀勿论!”皇帝厉声下令。
“臣遵旨!”禁军统领躬身领命,立刻退了出去。
周廉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连忙说道:“陛下放心,臣已联络友人,他们会协助控制神策军与边境守军,确保万无一失。”
——第三步:驰援边境·压制三藩——
沐轩、白落衡与上官冬曦三人,快马加鞭,朝着边境的方向疾驰而去。沿途风沙弥漫,道路崎岖,三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只用了三日便抵达了边境重镇——雁门关。
雁门关地势险要,是抵御三藩王的关键防线,戍边将领李嵩正坐镇于此。李嵩是一员老将,身经百战,素来忠心耿耿,却也深知三藩王的野心,只是碍于朝廷法度,不敢轻易动作。
三人来到军营外,表明身份后,被士兵引至中军帐。李嵩身着铠甲,端坐帐中,见三人风尘仆仆,却气度不凡,心中已然有了判断,却仍未放松警惕:“三位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要事?”
“李将军,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三藩王而来。”沐轩沉声道,从怀中取出魏严与三藩王勾结的密信副本,“魏严已被我们设计,不日便会伏法。但三藩王野心勃勃,定会借‘清君侧’之名起兵,将军若不早做准备,恐遭不测。”
李嵩接过密信,仔细看完,脸色愈发凝重。他沉吟片刻,说道:“三藩王手握重兵,我麾下将士虽勇,却也难以抵挡三路夹击。况且,没有朝廷圣旨,我擅自调兵,恐被人诬陷谋反。”
“将军放心。”白落衡上前一步,语气坚定,“朝中周廉大人已面见陛下,陛下默许我们协助将军布防。若三藩王起兵,便是谋反,将军出兵镇压,名正言顺。”
上官冬曦也补充道:“我们已摸清三藩王的部署,平西王麾下兵力最强,却多是乌合之众;平南王性情多疑,不敢贸然进军;平北王与魏严勾结最深,定会最先动手。将军只需集中兵力,先破平北王,再各个击破,便可稳操胜券。”
李嵩看着三人坚定的眼神,又想起这些年三藩王的跋扈,心中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猛地站起身,沉声道:“好!我信你们一次!传我将令,即刻调集三万兵力,驻守雁门关南侧防线;再派五千轻骑,密切监视三藩王的动向,一旦他们有起兵迹象,立刻飞鸽传书,同时出兵袭扰,拖延他们的进军速度!”
“将军英明。”沐轩点头道,“我们会留在军营,协助将军制定作战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几日,沐轩三人与李嵩一同勘察地形,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在平北王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利用地形优势,以逸待劳;同时联络周边州府的守军,约定一旦战事爆发,便出兵合围,形成瓮中捉鳖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