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陈秋楠忍不住大笑出声,给它做了串纸葡萄,取了手上这串葡萄的精华融于纸中,“尝尝。”
小纸吃完就继续嘤嘤嘤扒拉在她胸前当挂件,一人一纸又一起去钓了鱼。虽说出了“中毒”事件,但农家乐游客也有好几十人,钓鱼的时候离她十米处是一伙年轻人。
“秋秋~”小纸又嗲嗲喊,还吸了吸鼻子,一脸馋意地望着河里,“我想吃~”
“愿者上钩,还没到时候。”
小纸委屈地叹口气:“他咋还不上钩。”
“等天黑呗,”陈秋楠又打了个哈欠,“这玩意本来就天黑才出来。”
她们说话的时候,那边几个年轻人正吵吵闹闹,音量提高时,附近几处钓鱼者都听清楚了,他们准备玩笔仙。
笔仙这玩意基本上都被玩烂了,几乎所有的作死电视小说中都有笔仙的存在,不过这么多年,笔仙还是牢牢盘踞人们心中,一有作死想法,首先考虑的就是笔仙。
一见他们这动静,有好奇的就凑过去看了,陈秋楠端着小板凳,鱼竿放原处,也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
“看出什么没?”陈秋楠问小纸。
小纸正在吸溜口水,还眼巴巴看着河边呢,啥都没听见。
陈秋楠叹了口气,无声喃喃:想收徒。
她师父无一大师一生就收了她这一个徒,她呢,倒是挺想多收几个,但一直没遇见特别顺眼的,唯一一个觉得还算聪明的周易白吧,都25了,太大了。
也是非常惆怅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多收两个徒弟,以后斗地主打麻将,那完全是不愁人手了。
“嘘!”这边陈秋楠正想着,那边几个小年轻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准备开始了。他们三男两女,瞧着关系还很不错,还有一对正姻缘。
“笔仙啊笔仙,我能在今年年底脱单吗?”卷发姑娘有些害羞地念道。
他们手握着的笔没有动静,卷发姑娘就又问了一遍:“笔仙啊笔仙……”
划拉一声,笔在纸上移动起来,画了个x。
陈秋楠一把按住突然兴奋的小纸,把它怼回上衣口袋,隐匿了气息,又踱步往作死小分队那边走。
这边,卷发姑娘皱着眉头,眼神轻轻撇过对面,无声叹了口气,又问:“笔仙啊笔仙,那我明年能脱单吗?”
笔在纸上继续移动,又画了个x。
卷发姑娘:“……”这她就有点不舒服了,今年是和她妈协调的最后一年,过了年她的老母亲就得给她安排无数场相亲了,难道还不能脱单,不科学啊!
娃娃脸女生扑哧一声笑出来:“君君你问问三十岁能不能脱单。”
卷发女君君就又问了,结果还是x。
君君:“……”
娃娃脸:“……”
其他三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