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尴尬的沉默后,大牛忍不住喊道:“队长,你在搞什么!喊口号吗?我大牛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有了大牛带头,大家都放开了哈哈大笑,难得有这样一次嘲笑长官的机会,他们可不愿意放过。
“不准笑!
“我唱什么,你们就唱什么,我怎么唱,你们跟着唱。唱不好的话,今晚我们谁都不准睡觉。”
沈梦又拿出了他白天的威严。
众人也像被突然掐住了喉咙,笑声也就熄了火,立刻安静下来。
“团——结,就是力——量。”沈梦领头唱。
“团结就,是力量——”稀稀拉拉的几个东倒西歪的声音在象征性地回应着。
他们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要跟着唱,谁唱过歌啊?实在开不了口。
沈梦的脸越发阴沉,他恶狠狠地盯了一眼那些不开口的人,便算是给了他们一个警告。
又再开口唱到:“团——结,就是力——量。”
“团——结,就是力——量。”声音比上次大了一些。会唱的,还是不会唱的,迫于沈梦的威严,都尽量把嘴巴张大。
“团——结,就是力——量。”
…………
花去了半个钟头,大家好容易把这一句唱得勉强像个样子。
沈梦开始教下一句。
“这力量——是铁。”
有了上一句的基础,大家再学起来,就显得不是那么艰难。
“这力量——是铁。”
居然能唱得有模有样,就是没有这首歌原本的气势。
沈梦接着往下教:“这力量——是钢。”
“这力量——是钢。”
“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
歌词中,沈梦做了一些必要的改动,“向着***帝开火”改成“向着地痞流氓开枪”,“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改成“让一切不平等的制度死亡”,“向着新中国”改成“向着新生活”。
就这样,一首抗战时期激励中华儿女奋勇抗争、体现军人万丈豪情的歌曲,在五代时期四川巴中的这个小山沟里被唱响。
随着众人越唱越熟练,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洪亮,他们坚毅的表情也越发坚硬,仿佛无坚不摧。他们似乎也开始体会到这首歌的力量。
以后,这首歌也将被他们无数次唱响,直至深入每个士兵的心中,并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