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的正中央有着一把黑色泛着阴冷寒气的椅子。
墨羽烟脸上出现一丝惊骇之色,这把椅子她确定就是在壁画上看见的那神秘的黑影所座的那把椅子。
在椅子的正上方是一把通体煞气的战枪。
这根枪通体黝黑,枪身是一个似龙的黑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闪闪发光的龙鳞。
看不清全貌的头颅刚好位于黑缨处,长着一张血盆大口。
尖锐的牙齿无限伸长变为了泛着寒光的枪头。
这柄长相怪异的战枪和那黑色椅子分庭抗礼,浓重的煞气源源不断的从二者之中散发出来。
这大殿中除了这怪异的椅子和黑色战枪就别无他物。
墨羽烟看着这空荡荡的大殿细细思索着。
褚镜看到着椅子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步一步的朝着这椅子靠近。
“助手”。
墨羽烟飞身拦截褚镜,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褚镜迷茫的侧头看着墨羽烟,手已经碰触到了椅子之上。
“砰”
墨羽烟和褚镜被无情的掀翻了出去。
阴冷,诡异,嗜血,毁灭。
一只只巨大的独眼凭空出现在半空之中。
墨羽烟拉住呆滞的褚镜,暗元素涌起将他们全部包裹。
看着头顶上那一只只巡视的独眼,墨羽烟微微眯眯眼,望了望那诡异的战枪,低头看了看那张安安静静的椅子。
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脸上闪现孤注一掷的神情。
拉着褚镜在那一只只死亡之眼扫视过来时狠狠的撞向那把椅子。
褚镜呆呆的看着墨羽烟这无异于寻死的做法,但是乖巧的不说话。
脸上闪现悔恨,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不过
褚镜眷恋的看了墨羽烟一眼,她无条件也无原则的支持墨羽烟做的所有决定。
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方天地只有她们两个,那是不是说,她们死同穴,她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明明死亡就在眼前,褚镜却有着深深的幸福感。
真好,就只有她们两个。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褚镜呆呆的睁开双眼,迷惑的看着墨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