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忙凑过去看。“这个图腾,你还记得?”邓肯问我,我看着那圆形的图案吃了一惊,这个图案我当然记得,钠卡那个部落中有,贺家祖坟下的不明墓室也有,怎么……在这里,这里也有?
这一切,有什么联系吗?我不知道,或者说我暂且不知道,如果我有预知的能力,我必定及早抽身而出,和白大小姐找个偏僻的山头隐居。
很可惜,我宅男并没有预知能力你,白大小姐也不见得愿意跟我隐居深山老林,命运就好像一对无形的手将我紧紧地掌握着,推向不可思议的深渊。
苗峒”,自然是那个独一无二的蛊苗峒,我早年曾去过,并且和后来成了峒主的猛哥成了好朋友,蓝丝要到那里去,自然是她相信自己的来历,可能和蛊苗有关——她双腿上自婴儿时就有的蜈蚣和蝎子的刺青,使发现她的十二天官,是汉人,竟会有苗人之中最神秘的蛊苗,都有交往,很多苗人都做不到。”
机会极好,陈氏夫妇正急于外出,接待了我们之后,他们就告辞,于是,在小小的花园之中,就只剩下了三个人:我、温宝裕、陈安安。那其实只是一幅小小的空地,不能称之为“花园”—但陈氏夫妇却是这样称呼那空地的。空地上并无花木,却有秋千、滑梯、转轮等种种游戏的设备,自然都是为安安而设的。
我感到那时的处境,有一种莫名的奇异气氛—单是看我们这三个人的组合,已经够怪的了。陈安安不断在玩着转轮,我向温宝裕施了一个眼se,温宝裕走过去,阻止了转轮的转动。
陈安安十分平静,甚至在我沉着脸向她走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惊惶的神情。我来到了她的身前,开门见山地道:“你知道我们为甚么来的。”
她眨着眼,神情天真,看来那野鬼已经完全“进入角se”了,她道:“安安乖,爸爸说安安乖,妈妈说安安乖,人人也说安安乖。”
我吸了一口气,她的话,乍一听来,全是孩子话,可是想深一层,却在有文章——她的话,强烈地暗示我不必多事,她会乖乖。
我点了点头:“好,大家都说你乖,只要你肯告诉我,你是甚么……我也说你乖。”
本来,应该问她“你是甚么人”的,但是这个“人”字,显然不适合,所以只好含糊其词。而她居然也就装作听不懂我的话。
温宝裕出马:“你是我招来的,你究竟是甚么样的鬼魂,说了,解除了我们心中的疑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犯。若是你不说。你也该知道卫斯理是甚么人马了,上天入地,哪怕追究到十层阎王殿去,也要找出答案来,你何不爽快一些?”
温宝裕竟然用这样的“江湖口吻”和一个鬼魂谈判,真令我啼笑皆非。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温宝裕的话十分直接,应该有效。
这番话叫我说,我是说不出来的,也亏得和温宝裕一起来。
在温宝裕说的时候,陈安安曾有一刹间的沉思,但是她随即又回复了她的“天真”,睁大了眼,笑嘻嘻地望着温宝裕,像是一点也听不懂温宝裕的话。
温宝裕有点恼怒:“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陈安安笑了起来,这一次,温宝裕都感觉到了,陈安安稚气的脸上,笑容jian诈之极,jian到了令人寒毛凛凛。她笑了一下之后,作了一个鬼脸,陡然奔了开去,攀上了滑梯的楼梯,到了,她叫:“来滑滑梯,来滑滑梯,不滑滑梯,就玩跷跷板;不玩跷跷板,就荡秋千。”她叫着,一滑而下,又奔向秋千去,跳上去就荡,越荡越高,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有保母奔了过来,叫:“安安,小心。安安,小心。”
看到了这等情形,和我温宝裕面面相觑——我们两人再足智多谋,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面对的是一个小女孩,就算是一个壮汉,难道对他拳打脚踢,严刑逼供。就算向他施刑,只怕盘踞在脑部的野鬼,也不会感到疼痛。
温宝裕走过去,在陈安安荡回来的时候,一下子拉住了铁链,盯着陈安安,一字一顿:“刚才的那番话,你想清楚了,我们还会再来找你。”
温宝裕一松手,陈安安跳了下来,奔向保母,我向温宝裕一施眼se,迅速离去。
温宝裕恨恨地道:“常言能成为族长”
并且和族内有相同血液的女子通婚,才能保证这种效果,后遗症就是---失忆。
失忆是间发的,也是随时的。
第三章张家的秘密
关于终极------青铜门的背后
青铜大门的背后是一个祭祀场,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深渊。
这个祭祀的对象就是---伏羲女娲!!!
这个祭祀场的建造者就是西王母,西王母是最执念永生秘密的人。
在自己的先祖中她得到了这个秘密,于是作为条件她每一个轮回,我摔倒了地上。
意识清醒的我顿时觉得真是命大啊,今天清明节,幸好祖宗们保佑我!阿弥陀佛!
随着我的坠落,魏禅禅原本那无限长的脖子也缩了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傻小子!”魏禅禅的脑袋,啊!不!是骷髅!一瞬间就飘到了我面前,嘲笑的对我说着。
“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救那些愚蠢的人类吗?”与此同时,魏禅禅的身体正一点点的发生异样!
因为她正对着我,加上巨大的恐惧感笼罩着我的身心,所以也并没有在意她的身体的变化!
“难道那些人都是因为你才变成木头人?那……那鼎里煮的就是……?!!”我瞪大双眼!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从恐惧中拉回一丝理智!
“没错!愚蠢的人类!哈哈哈哈哈……”
说时禅禅,我是——”正当他准备说出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时,却突然一声低沉的男声传来,“公主,您是时候喝药了!”
我转头望去,那男子竟然戴着面具!双手端着一碗药,背部半躬,明显菊花痒了,欠爆!
咳咳,走神了……
“滚——!我不要吃药!”突然,魏禅禅像发疯似的,大喊大叫起来,怒火直冒,双眼仇恨的看着那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