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粗重呼吸贴着自己,即便有意克制,晏惟初仍是觉出了他那些压不下去的错乱躁动。
他面前的谢逍不再是战场上纵横捭阖的将军,仅仅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而已。
这一认知也让晏惟初有些兴奋,手上的动作从迟钝笨拙到勉强适应,再到有模有样。
他向来是个好学生,自学也能成才。
谢逍拿回了主动权,反过来去咬他,湿热的吻沿着他下颌线往下滑,滑过他修长脖颈,吮住他喉结轻轻一咬。
“嗯……”
晏惟初从鼻腔里哼出的声音,又闷又黏,与谢逍梦里回味过无数次的一模一样。
谢逍咬着他,加重了力道,像有意惩罚他当日偷完腥就跑。
“别咬了……”
晏惟初轻声哀求,谢逍充耳不闻,在他颈上吮出一个一个糜艳印记,将他衣袍也扯开,亲吻继续往下滑。
晏惟初很快受不住,嗓音发颤:“表哥——”
谢逍低呵:“不许撒娇。”
你欺人太甚了。
晏惟初想松开手,被谢逍的手掌覆上手背,反而带他加快了速度。
“你怎么这么久,我手好酸……”
晏惟初抱怨着,声音里带了喘。
谢逍直觉浑身骨头都酥了,最后时用力咬住了他锁骨。
车停下,车外人提醒他们到了。
谢逍粗声下令:“走侧门将车拉进去到正院停,你们都走,院子里不许留人。”
晏惟初咬住唇,一声闷哼卡在了嗓子眼,生生忍耐住没有溢出口。
车重新走了一段又停下,周遭再没了别的响动,晏惟初伸手想要推开谢逍,却被按住。
谢逍强硬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上一回是不是你?”
晏惟初不自在地干笑:“什么上一回,我不知道表哥你在说什么……”
“在浮梦筑的那次,不说实话要受惩罚。”
谢逍的声音冷酷,不再打哑谜,眼神也危险。
晏惟初哼哼了几声,终于承认:“那是个意外。”
谢逍笃定道:“所以确实是你。”
“表哥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晏惟初不忿,“我那时是进去帮你的,要是没有我你不定就真被别人算计成了。”
谢逍无视他这些花言巧语,逼问:“你怎知道我在那里?”
晏惟初无奈,慢吞吞地解释:“我当时在旁边的隆祥茶楼喝茶听人说书,恰巧我的随从看到你进了浮梦筑,你知道的我有多仰慕你,就让人去盯着看有没有机会结交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