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时候,牧兴怀转头看向他说道:“他这边要留针二十分钟,你们自己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中年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牧兴怀。
毕竟针都已经扎下去了。
“好的。”
趁着这个时间,牧兴怀给其他的病人做起了针灸。
中年男人两人则是搬了条长凳,坐到了年轻男人旁边。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年轻男人勉强睁开了双眼:“还,还行。”
二十分钟后,牧兴怀手机上的闹钟响了。
他将手里的最后一包药包好,装进袋子里,然后走向年轻男人,将他身上的针全都拔了下来。
做完这些之后,他说:“你可以在这里再休息半个小时,等烧彻底退下去了再回去。”
年轻男人:“好的。”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
年轻男人自己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中年男人第一时间伸出手,摸向了他的额头。
摸完之后,他又收回手摸向自己的额头。
他甚至都顾不上先高兴:“真不烧了?”
听见这话,两个还没有做完针灸的病人笑着说道:“牧医生还能骗你们不成?”
“我跟你说,只要是牧医生放出来的话,那就没有不准的。”
“但凡是他会治的病,他说你什么时候能好,你只会好的更快。”
中年男人也忍不住笑了。
他直接朝着牧兴怀竖起了大拇指,心服口服道:“不愧是牧老大夫的孙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牧兴怀也笑着接受了这一夸赞。
他把之前抓好的那袋中药还有剩下的那盒黄连上清片递了过去:“这是三天的药,吃完之后,你应该就能痊愈了。”
中年男人连忙伸手接了过去:“好的好的。”
“一共多少钱?”
牧兴怀:“给一百二吧。”
中年男人笑得更开心了,他掏出手机,把钱给牧兴怀转了过去。
等到所有病人全都做完针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的事情了。
之后就没有病人再找上门来了。
牧兴怀终于得以静下心来翻看之前整理出来的那些医圣传承的资料。
直到牧建国跟它的朋友们钓完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