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只兔子分成两半,一半干锅,一半生闷。
再配上半个冰西瓜。
牧兴怀一口干锅兔肉,一口冰西瓜:“总算是又活过来了!”
牧建国赏脸尝了一口生闷兔肉:“喵!”
第二天一大早,向老大就去县里的批发市场,采购回来了一批被褥和一次性洗漱用品。
于是当天下午,牧兴怀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那些来做针灸的病人。
好几个病人当场就露出了意动的神色。
牧兴怀便把向老大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们,让他们自己去跟向老大联系。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就有两个病人住进了向家。
第二天早上,牧兴怀得先去郭家村给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看腿。
她昨天晚上上厕所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在应该只是把脚扭脱臼了。
她不是谁的亲戚。
只是她儿女都出去打工去了,身边只有一个跟她同样年纪的老伴在照顾她。
所以她老伴也抱不动她。
更何况郭家村离着北定村有十几里路远。
她老伴一大早就找上了门来,于是牧兴怀就跟着他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老人家果然只是把脚扭脱臼了。
牧兴怀三两下的就帮她把脱臼的脚复了位,再喷上消炎药,把夹板一上,就可以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等到牧兴怀回到北定村,也已经是九点半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已经有十七八个患者在院子里等着了。
牧兴怀:“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那些患者:“没事没事。”
因为他们之中没有得急病的人。
牧兴怀抬脚便向诊室走去。
但是下一秒,他突然就又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人:“古嘉良?”
就是那个少白头的古嘉良。
坐在人群中的古嘉良笑的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是我。”
牧兴怀:“剪头发了?”
古嘉良伸手摸向头顶:“对,好看吧?”
所以这会儿他头顶上的头发只剩下了指甲盖那么长。
——这些头发可不正是他最近新长出来的。
虽然它们之中还夹杂着一些黄色和白色,但是落在古嘉良眼里,却是比世界上任何一幅传世名画都要珍贵的存在。
而它的制造者可是牧兴怀。
所以牧兴怀自然不吝夸奖:“好看。”
“等等,现在应该还没到你复诊的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