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述冲陈烬眨眨眼。
“换什么?”
赵卿山淡淡道。
“如果这桌谁赢了,您就给他下部戏的资源。”
“这赌注太大了啊。”
林导摆摆手,他觉得不太合适。
“林导,”
蒋述扫了一圈牌桌上的人,“你们想赢我叔可不容易,不如先讲讲你们的彩头,得让牌桌上的人都有兴趣。”
“哈哈哈。”
林鹤声有些尴尬道,“也对,那,我就拿《锈河》的母带吧。”
“我的话,”
章酩摸了摸麻将牌,然后摘下手腕里的百达斐丽,“这块表是96年在德国旅游的时候买的,戴着它没多久就在国内拿了影帝。”
尽管大家都没明说,但要跟赵卿山赌资源,他们都拿出了各自最珍贵的东西。
珍贵不等于贵重。
林鹤声的电影母带价值无法估量,它是一部电影的核心资产,章酩的手表见证了自己人生的重要历程也是意义非凡。
一桌人静坐着等陈烬开口。
东西既要有意义又不能跌份,陈烬是个购买欲极低且对生活品质无甚追求的人。
尽管这些年靠拍戏赚了一些钱,但他从没买过价值高昂还很有意义的东西。
他脑海里找了一圈,最后想到的只有那一个物件。
因为觉得自己不会输,所以他说:“我有一对翡翠袖扣,拿来做彩头吧。”
“烬哥,这有什么稀奇的。”
蒋述吐槽道。
“初恋送的。”
陈烬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他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主动提起过自己的感情生活,所以这一屋子的人除了赵卿山都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蒋述:“带了吗,我想看看。”
“谁会随身带它。”
陈烬说。
“好吧,这么听起来大家说的东西倒都挺有意义。”
蒋述点点头,“赵叔,您看怎么样?”
“挺好。”
赵卿山这时抬眼看着陈烬,语气低沉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