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山,跟我去见几个朋友,他们难得过来。”
沈士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
“我还有事。”
赵卿山说。
“李家小儿子是你大学同学,不去见个面叙叙旧吗?”
赵卿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沈士至,然后笑笑:“没这个必要。”
“卿山,”
沈士至语重心长,“当年的事情小敏一直想找机会和你道歉。”
赵卿山二十二岁那年,同父异母的妹妹沈亦挽向他表白,继母一口咬定是他蓄意引诱,当天晚上爬上他的床说出那句“你要报复就冲我来”
。
“说起来,沈亦挽今年十七岁了吧,而我母亲才去世十五年。”
赵卿山觉得可笑,要不是施敏心里有鬼,为什么会惧怕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嘴里说出口的喜欢,甚至为了赶走他,不惜在赵家上演了一出罔顾人伦的戏码,而最可笑的,是他的父亲在当时竟然选择了沉默。
“你那时候还小,大人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和你母亲,我们早就貌合神离。”
“只是这样吗?”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
沈士至语气轻飘飘,面上又很严肃,“今天是你外公生日,作为主人家,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
“这是谁的家?”
赵卿山的眼神变得幽深冷冽,这个家所有人都对赵诗秀的死闭口不提,他们的漠然和逃避衬得此刻一片祥和的宅院像个笑话。
“我看您这些个重要朋友还是自己招待最为妥当。”
赵卿山坐上老林的车,离开了这个处处充斥着窒息和压抑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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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原因非常短小一章(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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