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是做运输的,他的货很多都是通过赖澎的码头走。
两个人合作了七八年,关系很铁。”
“和飞豹呢?”
“有过节。”
平头说,“五六年前,赖澎和飞豹抢过一笔生意,两边的人在码头打了一架。
后来飞豹吃了亏,退出去了。
从那以后,两个人见面都不说话。”
刘志学点点头。
“老刘呢?”
“互不干涉。
老刘做夜场,赖澎做水产,两边没什么交集。
不过也不算朋友,就是各干各的。”
刘志学把纸放回茶几上。
“詹翔是赖澎的核心小弟。”
平头说,“跟了赖澎十几年,帮他管水产公司。
赖澎很多事都是让詹翔出面。”
刘志学抽出一根烟,点上。
他现在对赖澎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
赖澎在荣市算是老资格,手上有人有地盘,和老K关系铁,和飞豹有仇。
詹翔是他的核心手下。
这些信息,够用了。
刘志学拉开其中一个双肩包的拉链。
包里整整齐齐摆着一沓沓钞票,都是百元大钞,用银行的纸条捆着。
他从里面拿出两捆,递给平头。
“省着点花。”
刘志学说。
平头接过钱,看了一眼,点点头:“谢谢志哥。”
刘志学把包拉上。
平头把钱塞进口袋,站起来:“志哥,那我先走了。”
“嗯。”
平头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刘志学靠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两个双肩包。
抽完烟,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