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实实在在地抱了个满怀,随着身体的紧密贴合,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埋头蹭着女子白生生的肩,鼻息之间充斥着她特有的馨香,像是最好的镇定剂,将体内饿了许久的猛兽安抚了下去。
这样才对……
情不自禁地含咬住唇边香嫩的,眼底未消的占有欲深潭一般幽暗不明,隐约泛着恶兽一般的贪婪寒光。
她合该长在自己身上的。
如菟丝花般柔软依附,日日汲取他身上的养分而活。
而其他觊觎她的人……都该消失。
闻镜渊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为什么看到她与旁人互动会那么心躁,看到她待自己的疏离心中会酸涩不己。
这些情绪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
如今一切的一切都豁然开朗,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他早己离不得她。
闻镜渊轻轻垂眼,淡淡地想着。
他大抵并非旁人所言的那般不知七情六欲。
只是未寻得合适之人罢了。
若要细议……
他将怀中的身子搂了搂。
他的欲。求,可不比凡胎俗体差。
女子尚不知自己在睡得正熟的时候被人这般强势地拢在怀里。
恬静的睡颜美好而安宁,被揉痛了便发出一声委屈地娇嘤,让人不忍惊扰。
闻镜渊卸了些力气,安抚地在她的脸侧亲亲。
柔声哄道:“莫怕……莫怕……”
许是经常听他这般哄自己,苏稚棠即便还没清醒,潜意识里对他还是信任的,哼哼了两声便又沉沉睡去。
呼吸逐渐平稳,闻镜渊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抱着她吸了大半宿,首到天边褪了色,显露出了几分光亮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唇。
指腹轻轻抚了抚苏稚棠恬静的眉眼,忽然发出一声不声不响的轻笑。
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和那些好色之徒一般,偷偷摸摸地对着心悦的人做这种事。
此时白皙细腻的皮肉上满是羞人的痕迹,如雪中盛开的朵朵腊梅。
闻镜渊隐约有些心虚,玉白的面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意。
好歹他也是个仙尊,怎能这般沉沦于此事。
真是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