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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今拙边走边将右手探进衣摆解腰上固定尾巴的绳子。
左手拿着冰凉的可乐,单手捣鼓半天,成功把活结解成死结。
梁崇跟他在身后一道下山。
目光远眺,红霞美景尚未完全映入眼底,面前左右摇来摇去的尾巴便不断拉回他的视线。
大概是意识到一只手解到第二天早上都不可能弄开腰间的红绳,姚今拙两只手齐上阵。
动作间,布满水汽的可乐瓶碰到腰腹,冰得他一激灵,瓶身湿滑,一个不留神就骨碌滚到了草地上。
好在不是斜坡,铁皮罐子滚了两圈,粘一身碎草尘土就停下了。
“需要帮忙吗?”
姚今拙回头,皱着眉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没跟,我也下山。”
梁崇走近,往他还在和腰间绳子较劲儿的双手看了眼,又问了一遍:“需要帮忙吗?”
姚今拙觉得他莫名奇妙,又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
怎么这么自来熟?
“你有刀吗?”
姚今拙问。
“没有。”
梁崇说,“手松开我看看。”
死马当活马医,姚今拙挪开手,抱着衣服往上撩。
本来只有马甲线白净的肚子忽然隐约显现出四块腹肌的痕迹。
腰间红绳下是勒出的一道浅浅红痕。
“不用吸气。”
梁崇说。
“没吸。”
姚今拙不承认,倒打一耙道,“你到底行不行?”
梁崇好脾气地笑了下,说:“不知道,试试吧。”
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姚今拙的肚子,姚今拙浑身别扭,没话找话地说:“你一个人?”
梁崇说:“嗯。”
“?”
姚今拙往周围看了看,“和你一起的人呢?”
这时腰间的红绳解开,梁崇双手往后,仿佛环抱住姚今拙。
随后他取下尾巴,还给姚今拙,说:“小朋友待不住,吵着要来,到地方又说没意思,闹着先走了。”
果然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