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j_readContent"
>梁崇坐在公园大榕树下的花坛边,路上每驶来一辆车,他都会看一眼。
终于在第十一辆车经过时,等到了姚今拙。
姚今拙除了拿着他的衬衣,还提着一袋绿油油的东西,表情不是很好。
比第一次在绿山公园见到的那天还要差。
望城的夏天异常炎热,太阳似乎比往年还要毒辣,阳光刺得人根本睁不开眼。
但是姚今拙还是一下车就看见了梁崇。
除了他本身就很打眼这一点,对方也正朝着他走来。
“提的什么?”
梁崇身上随时都有一股好闻的香气,给人一种沉稳、干净,像什么事都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好的感觉。
“玉米,给你的。”
姚今拙怕大少爷没见过带叶的,又说,“没剥壳的玉米。”
“知道。”
那很厉害了。
姚今拙有些出乎意料地看向梁崇,一抬眼,视线所及之处都不再刺眼,下一秒,一副墨镜落在了他的鼻梁上。
是梁崇领口挂着的那副墨镜。
“………”
姚今拙怀疑地抬了抬眼镜腿,“你今天怎么这么好?”
期灵旧泗陸3栖3临
梁崇接过他手中的玉米,挑了下眉:“你不要就还给我。”
“要。”
姚今拙把衬衣也塞给他,说:“那改天还你,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梁崇倏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没人接的皱巴巴衬衣直直落到地上,散在两人脚边。
姚今拙看了眼衬衣,再看向梁崇,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
不过随之微眯了眯眼,被看穿本质的精明替代。
“别跟我说你不要了。”
他一字一句,语气已然有些被当狗遛了的危险。
梁崇没松手,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他忽地皱了下眉,嘴唇紧抿着。
随后梁崇松开手,对姚今拙说:“不好意思,我应该是有点中暑了,刚刚没站稳。”
“…………”
他很废物这件事,姚今拙是知道一点的,不过现在看来之前了解的那些不过是冰山一角。
从下车到现在拢共十分钟不到,他们还站在树荫下,就这么一会儿居然中暑了???
姚今拙审视他,说:“这么短的时间都能把你热中暑?”
梁崇有些站不住,用很难受地模样看着他,“可是我等了你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