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j_readContent"
>一夜未眠,姚今拙侧睡,与梁崇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天亮开,他盘腿坐起,半垂着眼睫看梁崇睡觉。
梁崇醒来,入眼便看见姚今拙这副老僧入定,如有所思的模样,差点以为这人梦游了。
立冬之后天气愈发寒冷,连带天气也总是半阴不晴。
梁崇手心滚烫,探出被子摸了摸姚今拙的膝盖。
有些冰。
“什么时候多了打坐的习惯?”
梁崇凑近些,捏着一角被子,将姚今拙的大腿盖住,“睡不着?”
想了千百种质问梁崇的话,对方醒来后,姚今拙反而卡壳了。
静了半晌,摸了下脸颊下了床,也不和梁崇对视,含糊的“唔”
了一声算是回应。
拖鞋穿反,刚开始那几步还同手同脚,梁崇看着他的背影,心道他又误会什么了么?
接下来几天,姚今拙总在梁崇专心做什么的时候光明正大的看他,当梁崇发现他的目光后,又装作很不经意地走开。
很别扭。
但又不是误会他和梁晓晴是夫妻时那种别扭。
少了恼怒,多了一半的犹疑和羞耻。
梁崇明显感觉到姚今拙和他相处时不太自在,吃饭不要他夹菜,坐在一起看电影、讨论一些商务邀约时,腿碰到了一起,姚今拙跟触电似的弹得老远。
沙发不大,任他飞来弹去,中间空出的距离都不够他伸直腿的。
“………”
梁崇扭头看着他。
“………”
自从那次被偷亲,姚今拙便多出了摸脸的习惯。
每次和梁崇对视,被吻过的地方便总是觉着烫。
烫得他忍不住去摸。
去反复地想那一触即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