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过,”
梁崇顿了下,问:“超市橄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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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忽然一滑,手机差点砸到姚今拙挺翘的高鼻梁。
他握紧手机,抿了抿唇,将话题极其生硬地转移:“诶,你想不想继续玩我手机?给你玩吧。”
“不玩。”
梁崇说。
姚今拙翻身背对他,干巴巴地说:“不玩就睡觉,还要爬山呢。”
身后没了动静,他闭着眼睛,但能感觉到那势必要将他后脑勺灼穿的视线:“……”
良久,一阵窸窣声,而后姚今拙背后贴上一具滚烫躯体,梁崇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
霎时姚今拙动也不敢动,双腿叠着,肌肉都绷紧了。
“你干嘛?”
姚今拙扭头,梁崇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后,这一转,对方的气息直接喷在了颈窝。
姚今拙受不了,用胳膊肘抵了两下梁崇的肚子,“你一定要这么睡么?”
梁崇说话像在吐热气,低低沉沉的:“平躺着睡不着。”
他说:“后脑有个包,压着头很疼。”
姚今拙莫名其妙:“那你把包拿开啊。”
梁崇:“……”
诡异的静默在房间蔓延,未拉实的窗外透进朦胧的光,投映在天花板上好似漂浮而过的游鱼。
姚今拙闭了闭眼,恨不得抽自己嘴两下。
“对不起。”
姚今拙把自己都逗笑,乐道,“我刚刚好像智障。”
梁崇在昏暗中无声笑着,低下脑袋亲了下姚今拙的肩头,开口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不用道歉。”
姚今拙面子挂不住,轻轻踢了踢梁崇的小腿:“别笑了。”
骂骂咧咧了几句,梁崇安静下来似乎睡着了,姚今拙放轻动作,慢慢翻身面朝梁崇,胸口贴着胸口,把手绕到后面去摸了摸对方脑后的包。
晨光明晰,翌日姚今拙八点过才被梁崇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挖出来。
生拉硬拽,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换了好了上衣。
“内*你自己穿还是我来?”
梁崇这么问的时候已经蹲在床边握着姚今拙的另一条腿伸进四角裤的裤腿了。
衣服都是梁崇早上起来让人新买了送过来的,姚今拙和他昨晚那身休闲的正装或大衣并不适合爬山。
姚今拙此刻坐在床边,腰间搭着被子挡着。
白色羊绒衫衬得他皮肤透亮而红润,一头微卷的头发被压得有些塌,右边像被谁削了一刀似的。
他睡眼迷蒙,衣服领口没整理好,脖颈的线条蜿蜒到锁骨,皮肤下黛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