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出口,姚今拙脸色一僵,偏过头,整个身子靠着床头往下滑了点,警惕道:“干什么?又要亲?”
他想不通:“别人又看不见,卖腐不是你这样的,你别又跟我说什么职业道德。”
梁崇被误会,愣了愣,也不解释。
“也对。”
他坐直身,忽地起身去客厅。
“?”
姚今拙盯着他,“你干嘛去?”
梁崇说:“你说得对,不能无效卖腐,我去把相机拿过来。”
他一脸正经的说这种话,姚今拙遽然一惊,脑子里直接对应两人湿吻被发到网上审判的画面,耳根倏地红透。
忙不迭连滚带爬地膝行到床尾,猛地抓住梁崇:“别!”
姚今拙很想知道这人是不是没有羞耻心。
他抓住梁崇还不够,生怕对方甩开他似的,直扑到梁崇身上。
霎时腰间多了一双手。
梁崇似乎没想到他会扑上来,抱得很紧,心有余悸:“也不怕摔地上。”
摔地上总比社死好,姚今拙让步道:“你别去拿相机。”
他刚坐在桌前吃冰淇淋,说话间满是甜腻腻的巧克力味儿。
梁崇低头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子,像是不经意,虚虚挨着,拿姚今拙前一分钟说过的话来堵他:“别人看不见怎么办?”
“你分享欲别太重。”
姚今拙羞恼至极,咬牙切齿地说,“别什么都给别人看。”
他把梁崇半高领的毛衣扯变形,拽着人领子撞上去,力度没掌控好,嘴唇吃痛,恶狠狠地说:“就这么亲!
拿什么相机,拍片吗。”
梁崇装作犹豫,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唇舌失守,姚今拙嘴唇被撞到而产生的痛感刚被别的什么取代,梁崇就又含着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啊……”
姚今拙低低叫了声,声音在喉咙间忽地泄了气一般,声音轻而颤。
“我不在家没人管着你,吃那么多冰淇淋。”
梁崇骤然抱起姚今拙,转身坐到床上,腿随意岔开,姚今拙不得不分得更开,膝盖才能跪到床边。
梁崇说他舌头都是凉的,掐着姚今拙的脸,说:“感冒刚好就不管不顾了,亲你像在亲冰块。”
姚今拙喘着气,打开他的手:“有种你别亲。”
“没种。”
梁崇笑着吻上去,“就亲。”
他们的关系就是一笔糊涂账,不清不楚的利用,不明不白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