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姚今拙凑过去,在梁崇脖颈间嗅了嗅,语气单纯,说出来的话却像*骚扰,“你怎么这么香?”
他叫老板,显得两人这时候躺一张床上似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梁崇心猿意马,耳廓被姚今拙的鼻子不小心蹭了下,呼吸一滞,登时掀开薄毯下床。
?
姚今拙问:“去哪儿?”
“喝水。”
梁崇头也没回。
真是自作自受。
梁崇打开冰箱,把姚今拙特意冻来放饮料和酒里的一板冰块全敲出来嚼了。
他在厨房坐了二十分钟,估摸姚今拙睡着了才回去,哪知对方根本没睡,还在等他。
梁崇小心翼翼地躺上床,姚今拙忽地翻身,一双眼睛迎着几星碎光,梁崇看见自己占据瞳孔中央。
“你生气了吗?”
姚今拙被他刚才的反应搞得摸不清头脑。
喝太多冰水,梁崇此时胃很凉,但姚今拙似乎拥有让水与血液瞬间沸腾的超能力,梁崇没由来地感觉到燥热。
喉结在暗色中滚动了一下,他看姚今拙的眼睛、鼻子和嘴唇,片刻后开口说:“没有。”
他说话间带出一丝丝凉意,床小,两人挨得近。
姚今拙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伸手碰了碰梁崇的嘴唇。
很凉。
老房子没有隔音可言,梁崇刚刚翻冰箱敲冰块,姚今拙隐约听见个大概。
他不解道:“有这么热?”
空调开得很低了。
梁崇说:“还好。”
“那你去喝冰水?”
梁崇沉默几秒,说:“只是有点焦虑。”
他没说在焦虑什么,姚今拙猜他可能是在担心明年初面试的事儿。
毕竟这么早就开始准备,肯定非常看重。
原来不管是石头还是金子做的心也会变软。
姚今拙难得的有些真心实意想帮他,安慰道:“你如果担心面试那个导演电影的事,那要不然趁时间还早,你多找几个专业的表演老师指导一下?”
梁崇:“………”
他撑起身覆在姚今拙上方,轻声说:“可是我现在只有你一个老师。”
“怎么办?”
梁崇苦恼道,“你教教我,要是有段情节是报复讨厌的人,我该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