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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崇神色如常,语气平缓,叫人挑不出错。
方坚繁沉默半晌,看了姚今拙一眼,妥协地走到两人前面。
他速度不快,身后的手电光也一直照着他脚下的路,只不过后面两人脚步声太轻,像是被落下很远。
方坚繁回头,恰好看到姚今拙揪着梁崇的衣领,脑袋凑在对方胸口的位置,发梢胡乱蹭到对方喉结。
非常亲密的距离。
而梁崇笑着摊开手,站着没动。
对方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倏忽抬眼看来——
那道目光极淡。
狭长的眼睛漆黑,眼尾平直,黑白分明的眸子冷淡、强势、波澜不惊。
登时,一股怪诞感涌上方坚繁心头,仿佛被野兽锁定,却又好似未曾被对方放在眼里过。
两人到家,方坚繁已经洗漱完上楼了,房间的灯刚好熄灭。
姚今拙半路发现走前面的人不见了时,还有些担心,知道对方回来了才放下心。
他怪梁崇走路磨蹭,梁崇无奈笑着回嘴:“明明是你突然要来闻我。”
“少放屁!”
闻和吻发音相似,姚今拙听岔了耳朵,咋咋呼呼,又碍于其他人休息了不好大声,“你要点儿脸,我才没有吻你。”
梁崇失笑:“我没说你吻我。”
“我说的闻。”
说着,他亲身示范,俯身往对方颈侧嗅了下,“像这样。”
鼻尖不经意间蹭过姚今拙微凉的耳廓,梁崇一怔。
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对方瞳孔骤缩,捂着耳朵大骂了一句:“变态!”
姚今拙手忙脚乱地抓起睡衣就跑,耳朵很红,出了房间还在说梁崇:“我还没洗澡呢,瞎闻什么!”
梁崇随时随地都香喷喷的,他要是臭的,那岂不是输人一局?
为了挽尊,姚今天多挤出三泵沐浴露,擦身体乳精细到连脚趾都分开了擦。
他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却不允许梁崇再喷香水,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
“为什么?”
梁崇问。
姚今拙想起宋大江就心堵,烦道:“因为你太招蜂引蝶,老头老太太都惦记你。”
就梁崇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香饽饽似的,大晚上出去找他都打扮得像在录什么综艺节目。
香得要命。
偏偏又不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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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勾引谁。
“睡进去。”
姚今拙心烦意乱地挨着床侧躺下,小腿往后踹了踹梁崇的腿。
梁崇伸手往他腰间一捞,如昨晚一样抱进怀里后就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