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刻板印象,觉得梁崇是来拦姚今拙的。
宋靖在监控里骂,冯美玲在外面劝。
她时不时往屋里看,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即将袭来。
冯美玲劝姚今拙先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好好商量。
“妈。”
姚今拙轻哂,像是自嘲,“这不是我家吗?”
宋靖在监控里骂:“姚今拙快点给我滚出去!
爸妈年纪大了,你他妈………”
谩骂和邻居家小黄的狂吠交织成看不见的网将他包围、孤立。
“你要我回哪儿?”
姚今拙问她。
冯美玲怔忡,不知如何回答。
从小到大宋靖如此刻般说了太多让姚今拙滚出他家的话,大的小的似乎都听进去了。
“宝贝……”
冯美玲找补道,“你都多久没回家了,房间太乱,妈妈还没来得及收拾……”
她求助似的看向梁崇,似乎在请求他把姚今拙弄走。
梁崇不为所动,握着一把小铁锤安安静静站在姚今拙身旁,像姚今拙特意请来的打手。
姚今拙并不想和她拉扯太多,要进屋找宋大江。
“宝贝!
宝贝,你别让妈妈太难做好不好?”
冯美玲扯住他,不让进。
姚今拙还没甩开她,旁边先伸出一只手把冯美玲拨开了。
冯美玲看看梁崇又看看他,姚今拙无视她的委屈,静静看了她几秒,点头说:“好。”
“我就问一句。”
他来这儿就一个目的。
姚今拙说:“我爸妈的坟,是不是宋大江干的?”
“他……这事儿确实是你爸爸不对,”
冯美玲为丈夫开脱,“你前两天把他的花糟蹋了,觉得你记恨他,和他不亲,心里难受。”
“他也是喝了酒不清醒,宝贝你别和你爸一般见识。”
这时,屋里一声巨响,啤酒瓶子稀里哗啦碎一地。
一直躲在堂屋当缩头乌龟的男人突然冲出来,起身时脚大概绊倒了椅子,脚步声遽然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