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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今拙不语,看了他须臾,“去哪儿聊?”
特意找个咖啡馆没必要,要说的也不便让其他人听见。
租下的上下两层楼都是熟人,人多眼杂,姚今拙顺肖房森的意思,一道去了顶楼天台。
七楼到天台的进出口没装门,任谁都可以自由出入。
牵拉的粗绳晾晒着床单,明黄鲜亮,飘荡中被人抓住一角,拢抓着收下。
老头冷不防瞧见两个年轻小伙子,吓一激灵。
尤其是其中一个黑衣黑裤黑口罩,鸭舌帽罩着,露肤度为零,密不透风到有些惹眼。
老头多看了几眼,后面那个卷发打扮倒是正常,就是也冷着脸。
两人剑拔弩张,不像是需要独处,偷摸跑上来约会的情侣,或者谈心的朋友。
“诶!”
老头多管闲事地说,“打架别到我家楼顶来,出事了算谁的?”
两人没搭理他,转到天台另一侧看不见了。
老头咕咕哝哝下楼,隐约听着不是什么好话。
脚步声远去,天台静谧,喧嚣遥远。
姚今拙双手插兜,没有被肖房森威胁的慌张,反而气定神闲,甚至有些散漫。
“你很得意吧?”
肖房森摘下口罩,红疹消退大半,但多了几道浅红的抓痕。
姚今拙微不可察地蹙眉,一是意外肖房森过敏如此严重,二是不明白对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今拙未免有些想笑,没想到对方还真把这笔烂账算在他的头上。
肖房森手上有没有视频他不知道,说来也巧,姚今拙倒是拍有对方在化妆间偷偷往他杯子里倒不知名粉末的照片。
场地有限,剧组演员统一用一个化妆间,那天肖房森请假回来,给大家带了咖啡。
当时化妆间没人,几乎都在拍摄现场。
导演在集中讲戏,姚今拙回来帮梁崇取东西,偶然从未关紧的门缝中,看见肖房森鬼鬼祟祟地从兜里拿出小袋东西往其中一杯咖啡里倒。
他以为对方对梁崇有歪心思,没想到推门而入,肖房森竟若无其事地把那杯有问题的冷饮递给了他。
姚今拙顺水推舟,接下那杯咖啡。
说话间与桌上余下的两杯调换,将有药的那杯再次还到肖房森手里。
姚今拙不在乎他会再次递给谁,拿上桌边另外一杯冰美式,向肖房森道谢后给梁崇送去,做足了表面功夫。
没拆穿,没质问,更没破口大骂。
“我得意什么?”
他不禁笑了下,也很好奇,姚今拙反问,“你现在这样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
肖房森精神状态似乎不太稳定,不知哪一句又或者哪个表情不如他意,突然逼近。
好似认定姚今拙在挑衅,肖房森失控地推了他一把,声调变得尖锐——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