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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日子短,不到七点天就已经黑尽了,等到九点多钟像深更半夜。
两人独处,姚今拙总自在些。
陪着梁崇吃完饭,姚今拙良心未泯,没让梁崇多说便留下来照顾。
梁崇手疼,姚今拙那瓶药酒没带在身边,忙进忙出的换热毛巾给梁崇热敷。
“别弄了,先去洗澡。”
梁崇捏捏他的手指,跑来跑去折腾,凉冰冰的。
姚今拙心想洗了再来也行,洗到一半梁崇来送睡衣,姚今拙关了水到洗漱台边拿起衣服一抖,才发现和梁崇穿的那套一样。
而且……
“梁崇,你怎么没给我拿裤子啊?”
姚今拙开门,扯着衣摆保护隐私,走得小心翼翼。
到卧室一瞧,靠坐在床头,架着一副细黑框眼镜正在看手机的某人赤着上身,睡衣不翼而飞。
梁崇的衣服在姚今拙身上大不了太多,但衣摆处又没扣子,他要不扯着点,直接就遛上鸟了。
梁崇“嗯?”
了声,抬眼看过来,随后愣了几秒,忽然偏头低低咳了一下,“抱歉,没多的睡衣。”
他沉吟片刻,说:“要不然把裤子也给你。”
?
姚今拙头皮发麻,像听了个鬼故事,一脸难尽地说:“算了。”
“没事。”
梁崇说。
“我有事。”
姚今拙掩护着要害,盖上被子后才有了点安全感。
梁崇习惯性的扣住姚今拙的腰往中间靠,说:“你有什么事?”
姚今拙凉嗖嗖道:“不想看你遛鸟。”
两人没贴着,梁崇只把他搂近一些便松开了手,忍着笑说:“只准你遛?”
“……”
姚今拙本来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想忍忍,但最后还是没忍住一秒,面红耳赤地在被子下踢了梁崇一脚,“滚。”
梁崇把他的脚夹在小腿间,很平常地说了句:“脚怎么这么冰。”
没了裤子,姚今拙终于肯安安分分窝在床上。
十一点时付徽给他发了段在外吃宵夜的视频,问他在哪儿。
【付徽:出来玩呀,这家烧烤贼好吃。
】
姚今拙回绝了,对方又提起明天约着去寺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