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原来这就是船袜啊。”
真澄的眼神仿佛在观察什么珍稀鸟类。
“……之前有看海月穿过这种袜子呢。”
“唔!真澄哥又捉弄我!”
千爱又羞又恼,脚就要往回缩,下一刻却被真澄伸手捏住。
“真澄哥!?”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腕,就是真澄哥这双能演奏吉他,冲煮咖啡,写得了和歌词的手。
现在却……
仅仅只是给她脱袜子,千爱就感觉有些怪怪的。
“千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真澄笑眯眯地问。
“为、为什么?”
真澄哥只是给她脱袜子就这样了,要是像澪姐姐一样,再做点其他的事……她根本都不敢想!
黑色船袜蹭掉了袜尖,脚趾露了出来,像花瓣排列在一起。
“真澄哥!”
他捉住她想要逃开的脚踝,慢条斯理地解释,千爱只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啦~!”
她慌张地在脸前摆动双手。
“正常人哪里会知道这种知识!?”
“千爱这么说对医学生会很失礼耶。”
“怎样?真澄哥是医学生?”
“千爱明明知道我连大学都没读过。”
“那真澄哥就是变态咯。”
“只是觉得看到这样子,就会觉得没什么距离感呢。”
“哪有人会找这种借口啦~!”
说这句话的时候,千爱羞恼地别开脸。
“还有,就是心理因素……”
真澄顿了顿,继续解说:
“更温暖,更有安全感,身体会易于放松。”
“穿袜子不是一样嘛。”
“完全不一样。”
真澄笑着摇头。
千爱与其说不悦,应该说是因为害臊而紧蹙着眉角,想听听真澄能编出来什么理由来。
“我希望这份安全感,是由我亲自带给千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