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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
季萍给林与闻整了下腰带,“你和娘说说,你是不是看见那个梁小陶——”
“娘——”
林与闻叹声气,“人家姑娘都没说什么。”
“人家姑娘当然什么也不能说啊,”
季萍扑扑林与闻的衣服,这已经算是她能从林与闻衣柜里找出来的还算板正的衣服了,奇了怪了,这孩子怎么越当官越寒碜了,“你那也算占了人家便宜了,不能不负责。”
“我那是救她,怎么能算占便宜呢。”
“哎呀!”
季萍拍大腿,“你还要娘怎么说清楚,这样的事发生在个小姑娘身上,她以后还如何议亲嫁人啊。”
“什么意思?”
“虽然规矩上可能差点事,但是你可以先纳她做妾。”
“哈?”
林与闻直翻白眼,“娘,人家一个良家女,就算遇到了这种事,找个通情达理的好人家一样能做正室啊,何必给我做妾?”
季萍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你喜欢她啊!”
这怎么得出来的?
“你喜欢她这不正好,我之前问过她娘祖籍了,不是江都,你娶她也不算违背律法,”
季萍合计起来,“你放心,娘肯定不能让人受了委屈,彩礼什么咱家都能置办全了。”
“停停!”
林与闻把手摁在季萍脑门上,“你这些日子陪姚夫人待的,不是自己也疯了吧?”
“什么啊!”
“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凭什么在这给你挑三拣四地又当妻又当妾的。”
“那,那戏里不都说,这种得以身相许吗,万一他们家真的提了,咱们不能愣在那啊,让人家多难受啊。”
林与闻看着他娘,着实迷惑,他家的煎饼摊看来还是不够忙,让他娘都有闲工夫天天看戏了。
林与闻懒得说什么,直接走人,见梁家夫妇与梁小陶都在后堂等着,先举起手,“久等了。”
“大人!”
陶氏拉着梁小陶给林与闻直接跪下,“大人,我们家小陶多亏您相救啊。”
林与闻赶紧拉起她,“受之不得,虽然我有给大理寺写信,但是他们还是坚持只能判流放十五年,那时小陶可能还没满三十。”
陶氏摇头,“这已经很好了大人,”
她落下眼泪,“这真的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