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优似乎感觉这招有用,上半身整个挺起来,对着张庆功大骂,“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你知道一花当时跟我说什么,跟你在一起她就没有个当女人的感觉!”
“儿子明明也是我的,你还说不让我打扰他,你有什么资格!”
张庆功又开始哭起来,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与闻一边吃橘子一边翻白眼,人怎么能软弱成这样啊,他总算开口,“吴优是吧,你和张庆功认识?”
“大人,”
吴优都不知道林与闻问这话是为什么,愣了愣回答,“认识,从小就认识。”
“你知道他有梦游症?”
“知道。”
吴优咽了下口水,跪直,“小时候我们有次一起玩,晚了我就睡在他家,跟他一起,他半夜就突然坐起来,然后打把式,就像那个学武的人一样。”
“那你怎么做的?”
“我就喊他名字,喊了两句他就醒了,人还站在炕上呢,但是他却说怎么站起来的,怎么打把式的一点都不记得。”
“张庆功说是你帮他找的大夫?”
“是,我们后来试过几个晚上,他都会这样起来,我就觉得这不是个长久的事,替他问了不少大夫,”
吴优说到这还瞪了一眼张庆功,“我对他可是有恩的。”
“那算什么恩!
算什么恩!”
张庆功大吼着。
林与闻也是这么想,就算吴优不帮忙,张庆功自己也迟早要去看看这个病,这种小恩小惠可不值得张庆功要与他共妻来报答。
“你当年是为何答应张庆功借种一事?”
吴优显然没想到林与闻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有点尴尬,“是他求我的大人。”
“他怎么求你的?”
听到林与闻这么问,吴优眨了眨眼,竟然笑了出来,他脸上露出十分残忍的表情,看向张庆功,“他当时就跪在地上,两只手朝我拜,说要我给他个儿子,说要我干——”
“你闭嘴啊!
闭嘴!”
林与闻眯起眼睛,“然后你就答应了?”
“他都那么求我了,而且,一花她,”
吴优舔了下嘴唇,十分猥琐,“她一直就喜欢我。”
这可不是林与闻知道的了。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你?”
“大人,下聘那天我就去了,我比这厮先见到的一花,一花那天与我说了很多话,后来他们成婚那天,一花还特意单独敬了我一杯酒,谢谢我为她忙前忙后,这不是喜欢这是什么?”
哦,妄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