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认为什么样的□□才算强迫呢?”
“怎么也要动手吧。”
程悦抿起嘴。
“程姑娘,我的意思是——”
林与闻知道这话可能会伤着程悦的心,赶忙想解释,程悦却问,“一定是要动手吗,如果是下药之类让女子失去思考的意识,算不算是一种强迫呢?”
“这个,”
林与闻还真没想过,“你这样说,那确实……”
“好的大人,”
程悦没等林与闻拒绝就应下,“黑子,你明天若是没事就跟我去一趟刘一女沽酒那个酒楼吧。”
黑子懵懵地点头,“好。”
林与闻无奈,只好叮嘱,“如果你们找到了证据,我一定会在给三司的文书提到的,但是上面怎么判呢,本官可不保证。”
“我明白的大人。”
程悦对林与闻笑了下,她知道,只要她能找到证据,林与闻就是再去一趟京城也一定会让三司从重判决的。
“你怎么都喝两碗了?”
林与闻惊讶地看向陈嵩,“你自己结钱啊。”
陈嵩打了个嗝,“大人!”
“本官可养不起你这样的吃货!”
“大人!”
“不如这单就由小生来结吧。”
林与闻一听到身后这声音,就忍不住“啧”
了一声,“王状师啊。”
“大人好久不见啊。”
王晨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就坐到林与闻旁边,“我可是听说了您在京城的壮举,没想到您不仅是审案公正,连权术也是信手拈来啊。”
林与闻都不知道他这是奉承自己还是在阴阳怪气,自己那么灰溜溜地被赶出京城也算会玩弄权术啊。
“你别打算告诉本官,你接了成家的案子。”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
林与闻伸手堵住他的嘴,“这成家也太沉不住气了,白天请媒婆,晚上就请状师了?”
“大人别这么说,”
王晨笑,“其实他是同时请的张婆和我。”
“……”
林与闻一时无话可说,“合着他是心虚了?”
“不不,大人,成公子对刘姑娘那是痴心一片啊,即使她不想嫁给自己,也愿意由我出面与刘家商谈出一个合适的金额来弥补刘姑娘的心伤。”
“多少钱能弥补那样的心伤,名节和贞操对女子有多重要他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