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闻对他笑了一下,“但那都不是我们该关心的,既然现在刘家没答应,我们就要帮刘一女找到证据。”
“知道了大人。”
黑子浑身是劲。
……
“那个状师怎么总是找你?”
袁宇听说林与闻来了新案子,第二天一早就过来了,“他的底细你清楚吗?”
林与闻耸了下肩膀,“不是什么坏人,纯粹和我投缘吧。”
“哈?”
这两个人看起来可不像投缘的样子。
“我听说这些大状师的背景也都不简单,你小心些才是。”
“我的背景也不简单啊!”
林与闻挺起胸膛,“首辅门人,还和现在的司礼监掌印不清不楚,这朝堂有几个比我背景还厉害的。”
袁宇直掐眉心,真当这话是什么好话呢。
“我来这么久了,怎么没见黑子?”
“他被程姑娘叫去那个酒楼查东西去了。”
“你不跟着?”
“他学得快,程姑娘又让人放心,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能查出什么来。”
袁宇扭了下肩膀,不得不正视林与闻,“我发现,你和以前大不一样,怎么说呢,有种当上官的气势了。”
“啧,早说我有阁臣之象你就不信,你们全家都不信。”
“说你胖,你就开始喘,”
袁宇全当之前是错觉,“早知道你今天是在这干坐着,我就去看看他们那边了。”
“欸?”
林与闻瞪眼,“什么叫我干坐着,没看我面前摆得这些案卷吗?”
“有什么用?”
“程姑娘说,迷药应当也算是□□手段的一种,我打算顺着她的这个想法好好找一下判过的例,到时候给三司上书的时候也好跟他们辩一辩。”
“确实,古语说‘不和谓之奸’,□□确实该罪加一等。”
林与闻点头,“但是□□一罪历来报案者就少,能按着律法正常判下来的更少,”
他叹口气,“更有那昏官,认为女子没有一死证明贞烈就只能算合奸,实在不靠谱,为了给对方加半年徒刑赔上一条人命——?”
“要不是你给我送这火烧好吃,我今天早上就气毙在这了,”
“我记得以前在京城里,你每次看完刑部案卷也是这句话。”
“我有没有上官气势我不知道,但是你这老人劲头十足啊,都开始忆往昔了。”
袁宇朝林与闻点了点手指,“你要是能当阁臣,我啊就把全聚德包下来作三天流水席。”
袁宇一直是个守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