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是至理,我说什么都是应当的。”
至理理直气壮。
“好吧,母亲生我时候难产,我是母亲发动后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的孩子。”
江逾白平铺直叙道:“我出生之后,父就为我取名为江。”
他话语进行的同时,时间流速陡然加快。
在那个“江”
字出来的时候,一个婴儿在巫医手中被移交到了华服男人身上,男人喜悦地举起孩子,取名为江。
毫无疑问,这是至理的小把戏。
又或者更美名其曰一些,这是叫江逾白不忘来时路。
只是他的来时路,实在是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完全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词来概括——异类。
身在王室,却并不被王室所接纳。
有着贵族血脉,却难以融入贵族。
至于那些奴隶。
当时他的王室师者教导他:“公子江既为皇帝,在你的世界里,便没有人了。”
*
他既为皇帝,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人和他平等。
*
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时间的流动持续在增速,在年幼的江长大的过程中,始终是没有一个画面展示过他的母亲的。
至理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一点,祂用一种夸张的语气喊道:“你果然是恨那个创造出来你的人吧,你的记忆里甚至看不到她。”
“不,我只是忘了。”
江逾白轻轻蹙眉,好像是真的想不太起来了一般,在他的人生占比中,有关这一段在王室成长的幼年期实在太少。
“我后来有了一个弟弟。”
“但我们的接触并不多,他的出生让我在王室里的存在感更为薄弱。”
“谁让你不喜肉食的呢。”
至理翘着腿,看着画面已经进展到大巫祭祀,也许是因为一些天时地利人和,江逾白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吃肉?你也肯定是喜欢的,不然你为什么和我争?你只是不知道人原来可以拆入腹中。
可是他们啊……”
至理伸出一只手,遥遥的指着那些跪地者。
“他们都只是牲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