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知意只会为她破例。
&esp;&esp;“许老师,该去开会了,一起吗?”
&esp;&esp;钱慧抱着笔记本和水杯,敲了敲座位隔板。
&esp;&esp;“嗯,我这就来。”许知意停下抚摸戒指的动作,拿上东西,匆忙赶往会议室。
&esp;&esp;研究所的会议室只有一间,平常也会给各课题组开组会用。
&esp;&esp;她们到那时,零零散散没几个人,地上还丢着果皮纸屑。
&esp;&esp;“嗐,坐后面吧,我喊个学生过来打扫。”
&esp;&esp;钱慧拉着她坐到
&esp;&esp;“……江淮桉对周博的调任耿耿于怀。虽然他对对方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但裴清琰此番在他头上动土、肆意动他的人,是摆明了要跟他对着干——过去十几年,两人一直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esp;&esp;许知意停下阅读。
&esp;&esp;耳边嗡嗡作响,心里如投下一颗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esp;&esp;太奇怪了,她想。理智告诉她应该就此停下,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下一页。
&esp;&esp;“半年后,裴清琰离婚,整个人像变了个人般,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也是在这时,江淮桉察觉到了彻底扳倒对方的机会。”
&esp;&esp;后面的字体被抹掉了,一页页全是空白。
&esp;&esp;离婚?怎么会……
&esp;&esp;许知意将书本翻的哗哗作响,试图找到后续。然而,像是猜中她的心思,故意吊胃口般,直到书的最后一页,才重新出现小字:
&esp;&esp;“……绝对的胜利。江淮桉坐在裴氏集团首席,居高临下俯视着那些神色各异的高级职工。‘那个女人已经彻底从这里消失了。’他语气缓慢,眼角是迟来的得意。”
&esp;&esp;呆呆盯着最后的句号,许知意面上逐渐失去血色。
&esp;&esp;这不是真的。
&esp;&esp;脑海中乱糟糟一团,她“啪”一下将书本合上,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esp;&esp;“许老师,许老师?”
&esp;&esp;她扭过头,发现钱慧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esp;&esp;“你都趴了一个小时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帮你给张教授请假。”
&esp;&esp;许知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