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赴洲学着她的口吻道,拉过她的手,“那就帮帮我吧。”
“?!”
关谈月眼看自己的手要被他放在那里,吓得赶紧把手抽出来,被气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实发生的。
他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疯——为了报复她,不择手段,总之要用尽最恶心、最下作的方式羞辱她。
“你真是个变态。”
关谈月崩溃地道,推开他的手,气冲冲上楼去了。
魏赴洲站在原地,眼中的欲色渐渐褪去,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贪婪地勾起。
关谈月没敢进魏赴洲的房间,而是随便找了一个,把自己锁在里面。
她越想越气愤,到现在心脏还是乱跳个不停,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今晚是绝不能跟他睡了,关谈月想,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故意羞辱她还是真的欲求不满想,她都不能再跟他睡了。
关谈月就把自己藏在屋子里,也不开灯,黑黢黢的,抱腿蜷在榻榻米上,殊不知魏赴洲就在门外。
窸窸窣窣。
关谈月听见钥匙插入孔隙的声音。
一下、两下。
她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顾不得穿鞋,连忙跑回去抵住门。
然而她力气太小,怎么挡得住一个大男人,魏赴洲只稍用力就把门推开,关谈月往后踉跄两步。
“你要干什么!
你不许乱来!”
关谈月吓得大喊道,整个人不可控制地颤抖,拼命往后退,一下磕在床檐跌坐在上面。
屋外的光射进来,照在她光滑细腻的腿和小脚上,那双腿在惊恐中晃动,像一道雪白的弧光,勾着人犯罪。
魏赴洲浑身燥热,扯了扯领口,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抵在自己大腿根处。
关谈月简直要哭了,不断挣扎也抽不出来,想象不到他只有一只手,为什么力气还那么大。
下一秒,就听他道:“回我屋里。”
他声音强势,带着不容抗拒的凶悍,“这栋房里的每一间屋子,你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除了我那一间。”
“……”
关谈月就这样又被他逼回了屋里,一整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像个死尸一样躺在床上,浑身绷紧,生怕魏赴洲一个侧身倾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