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睡回笼觉,怕迟到,抱着魏赴洲已经去上班的想法,迷迷瞪瞪地下床,来到厕所。
门里传来水声,稀稀疏疏,关谈月没反应过来,刚要压下门把手,结果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
声音混着水声,听不真切,但是偶尔会特别有穿透力。
那会儿关谈月还处于一个游离状态,大脑接受来自耳膜的信号要慢半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好奇心爆棚地又凑近听了一会儿,结果在真真切切听到一声闷哼时,吓得立刻弹开老远。
什么鬼?!
关谈月蓦地红了脸,而浴室内,喘息声随即止歇,似是自我挑弄的短暂结束。
她再也待不下去,立即掉头跑开。
神经病!
关谈月在心里骂。
她折回卧室,反锁上门,脸红扑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怎么也平复不下来杂乱的心情。
就这么……按捺不住吗?她捂上脸,简直不敢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发现女孩的房门突然关上了,幽幽地敲响门。
那声音规律齐整,“咚咚咚”
三下,见她没反应,又是三下。
关谈月再也躲不掉,只得装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硬着头皮把门打开。
却尴尬地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魏赴洲一眼就瞥见女孩赤红的耳根,眯眯眼,唇边勾起一抹笑。
其实他都知道,在她走到浴室门外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见了脚步声。
天知道那会儿他有多兴奋,因为女孩傻傻地凑近门边听,他爽得几乎头皮发麻,只这一个动作,就让他没忍住释放了出来。
魏赴洲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真把她摁在床上,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概比置身云端还要舒爽……估计此后都不会再按时上班了吧。
他这样龌龊地想,脑子里又联想出很多她在床上的画面,仿若无事地往前逼近几步,把关谈月吓得直后退。
“你……你怎么没去上班?”
女孩怯生生问。
魏赴洲看着她的眼睛,轻笑一下,贴近,尖利的头发刺得她脸颊发疼,他往她耳边吹气道:“那么想我走,自己好一个人干坏事?”
关谈月:“……”
什么意思,明明干坏事的是他好不好!
关谈月被他这口气吹红了脸,把头偏过去,感觉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你别说了,我饿了,你快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