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赴洲,你能别让我在外面冻着行吗?”
用了一个很明智的借口转移了话题。
果然,魏赴洲听到这话,眼神稍微变了变,起身替她打开车门。
关谈月这才坐进去。
男人绕了一圈,坐到主驾驶,并不急着开动车子,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规律地轻敲。
因为不说话,关谈月感觉氛围更诡异,可这样的诡异上演过很多次。
她在等待魏赴洲说话,又或者说,她在等他主动跟自己解释。
魏赴洲突然倾身,吻上她的唇。
湿润感涌上,关谈月吓了一跳,机械回应。
直至他薄凉的唇全部裹上来,她在缥缈的月色中看到他闭眸动情亲吻的样子,鼻梁骨上那颗清冷耀眼的小痣亮得她晃眼。
她被吻得双目潮湿,居然在这一刻又想到他那些不堪的过往。
关谈月难忍不适,将他推开:“魏赴洲,你别这样。”
他把头抬起来,抚着她的后脑勺:“为什么不这样。”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看得关谈月脑子一阵阵发胀,心快到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魏赴洲挑挑眼:“我不知道。”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错了。
关谈月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眶渐渐湿润,实在是不明白他哪来的理直气壮,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结果却在跟那么多女人睡过还不愿意给自己一个解释——就好像之前那些都是他应该的。
她恼羞成怒:“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魏赴洲落回原位,原本充斥着情欲的眼神淡下来,意味深长地道:“我觉得我没什么可说的。”
“……”
关谈月把头别过去,彻底失望。
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理解,这段感情对她来说有多绝望,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用了好大的勇气才敢爱他接纳他。
这可是她以前最最恨的人啊——全世界的人死绝了他们也不能相爱,注定潦草收场。
月辉洒在她身上,把她的身影衬得孤寂又落寞,然而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笑了笑,坐在他车里随他离开了。
后面几天,关谈月都没怎么再跟他说话。
二人依然是按部就班地生活,魏赴洲有空就给她做三餐粥饭,接她上下班。
只是二人的交流变少了,平淡得就像一杯白开水,没有人愿意打破这场沉寂激起涟漪。
是日周六,春光明朗,关谈月出席商演的日子到了,好巧不巧也是她生日那天。
她只跟魏赴洲提了商演的事,但是没跟他说自己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