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井凌第一次和宋知声对戏,
井凌这次卯着劲要压制宋知声,围度剧本的时候宋知声是超常发挥了,谁不知道宋知声演起戏来什么样。
台词说的好有什么,真演起来还不是只会顶着一张死人脸瞪眼。
然而宋知声出场的时候井凌还是看愣了。
宋知声肩上披着灰狐毛披风,头上戴了一圈羊脂玉抹额,乌黑的及腰长发散下来,衬得肤白如雪。
井凌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四个字‘郎艳独绝’。
宋知声拍拍他的肩膀:“小井,别紧张。”
不是,你这个安慰后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才是前辈吧!
宋知声果然很讨厌,刚才的惊艳都是错觉!
井凌嫌弃地拍开他的手:“我没紧张!”
姜导调好机位:“3、2、1、开拍!”
井凌将弓横在宋知声身前拦住他,冷笑道:“崔郎今日很得意啊。”
宋知声低头,木制弓箭上雕刻着苍龙首,是皇室专用,但是前天陛下破例赐了他一把。
“太子。”宋知声转身向前一步,“太子射艺精湛,崔石一介武夫,竟然赢了太子,委实是该死啊。”
嘴上说着该死,实际上一步也不曾退让,步步逼近井凌,瘦销的身体在真正的战场上百般磨练,气势凌人。
井凌被压制住,台词都差点儿忘了,“你……你个狗奴,谁让你直视我的。”
崔石笑了,他正年轻气盛,春风得意,丝毫没把太子的话放在心上。
“太子,我看到不是您的眼睛,是您的肚子,这几日太子殿的膳食很不错啊,一日得吃五顿吧。”
“你放屁!”
井凌暴跳如雷,转着圈找石头砸死他。
宋知声悄悄溜走:“太子生什么气,你我都是男子,何必在意胖瘦,又不用讨姑娘欢心。”
井凌发现后放弃找石头,直接从地里抓了团积雪丢他。
“大胆崔石,我没让你走你敢走?!”
可惜宋知声溜得太快,那团积雪只沾到了他的衣角。
“咔!”
导演喊咔的时候,井凌的眼睛还是红的,被气的。
一天下来,井凌有好几次没接住宋知声的戏。
心中升起了浓浓的不甘,坐在演员椅上生闷气。
一只手把他的水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