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厌说:“我辟谷。”
宁喻:“……”
所以他到底一个人在幼稚较真个什么劲儿?
“没意思。”宁喻撇撇嘴。
索性他置气归置气,倒没大手大脚的乱点一桌菜。
“你说三两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道。”
鹤厌口吻冷淡:“你要是担心可以自己去找。”
宁喻想了想:“那么大的人了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只要他不自己一个人瞎胡跑乱行动就没问题。”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起的争执?”
鹤厌还是那句话:“没什么。”
“?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宁喻狠狠夹了块肉吃!
“……我看你他娘的就是故意拿我阿姐消息来耍我来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顿时引得宁喻好奇侧目。
便见隔壁一华衣少年猛然把佩剑拍在桌上,揪着人头发就把人脑袋给摁进了热汤里!
那人当下冒出一声惨叫。
那盛气凌人的少年见状又是冷冷一笑,道:“怎么?爷的赏钱好拿么!”
“啊啊……不好拿不好拿……”
少年这才将人红通通的脑袋给从热汤里揪了出来,一脚把人踹出门外,怒道:“不好拿还不快滚!下次他娘的再敢骗到我的头上,看我不把你脑袋给削个八百半!”
桌上佩剑歪出一截银光。
那人当即喏喏应了几声,抬脚跑的飞快。
少年紧跟着拍下一锭银子,抄起佩剑满身戾气的走了出去。
宁喻看的大受震撼。
再看酒楼其他人面上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态,走过来的伙计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收下银子,拽掉肩膀上搭着的布巾便开始着手收拾。
宁喻忍不住道:“你们这是经常有来闹事的客人吗?”
那伙计一边麻溜的收拾桌子一边头不抬的笑道:“客人何来此话?”
“我看刚才——”
“哦哦您说的是那位少宗主吧?”
宁喻:“少宗主?”
那伙计这才抬头意外看了一眼宁喻:“客人今儿才进的城吧?”
宁喻奇道:“这也能看出来?”
那伙计哈哈大笑:“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可客人您要是不知道这位少宗主,那便是刚进城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