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厌:“你问我?”
“……”
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那你说个毛线!”
宁喻猜测:“也许等天黑,他气消了就会回来了?”
鹤厌漠不关心道:“或许。”
“不是,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宁喻奇了怪了:“这还什么都没开始呢,你们就一个神神秘秘,一个莫名其妙。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啊?”
他不抱希望的抱怨一句。
本以为又会听到鹤厌说“没什么”,哪想这次鹤厌沉默片刻后,忽然道:“可以知道。”
“!!”
宁喻更惊了!
所以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吧!是吧是吧!
不然有生之年他怎么可能会见到鹤厌如此配合的模样!
他眼睛控制不住的发亮。
让鹤厌甫一对上便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
“是可以知道。”
鹤厌说:“但不是现在。”
起码不是在他眼下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仅是凭着他曾经关在执法堂的所见所闻妄下定论。
宁喻:“……?”
“你这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是有的。”宁喻无语道:“起码给了我一个期限不明的时间。”
“算了,不是现在就不是现在吧。以后总会知道的。”
宁喻索性将这个不解之谜抛到了脑后,开口道:“那走吧。”
鹤厌重复:“走?”
“对啊,去找三两啊。说归说,总不能真的不管他吧?”
宁喻:“好歹是队友诶。”
“正好见仙镇闹鬼的缘由咱们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往上查见仙观也是查,不如趁着找三两的途中顺便打听一下,刚好做个万全准备。”
两手一起抓嘛。
少年看上去干劲十足,格外兴冲冲,仿佛字典里就没有“失望”和“落空”这两个词语一般。
想到当年执法堂的所见所闻,鹤厌沉默很久,还是低下眼睛淡声提了一句:“有时候还是不要抱有太高的期待信赖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