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露水情缘的关系,爽完就走人,主打的就是个不用负责。
穆澜平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目光中闪过一丝嘲讽。
但更多的是后悔。
本来想着,跟大男主打一炮,反正两个人都能爽到,他也不亏。
可是事实却是,他亏大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储绥的技术怎么能够这么烂,弄得他死去活来,不是快乐的死去活来,而是疼的死去活来。
除了刚开始,之后储绥真是半分技巧都没有,只有一身劲儿使也使不完,偏生还一次又一次,怎么都结束不了。
导致他从刚开始,还能不怕死的刺对方几句,到后来硬着头皮强颜欢笑,直至最后哭红了眼睛求饶。
骨气呢?尊严呢?脸呢?
穆澜如是质问自己。
更可恨的是昨晚从开始到结束,储绥口中的话是一句没停过。
“你嘴上功夫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不说话了?”
穆澜红着眼,狠狠瞪着储绥。
“平时那么能耐,现在怎么这么每种?”
穆澜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收拾。”
穆澜索性闭上眼,懒得理他了。
想来想去,储绥就是在泄愤!
太可恶了。
穆澜咬牙切齿。
他撑着床想要起身,却感觉全身上下疼的跟被抽筋拆骨了似的,动一动都得倒吸一口凉气。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外面试探的询问:“请问穆公子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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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南巷整个街道上的人,目睹了今儿个一早在青玉阁发生的事情。
离漠侯带着一队人,亲临青玉阁,吓的青玉阁老板陆秋忙不迭的从床上爬起来,出门相迎。
但老侯爷连脸都没露,就这样等在青玉阁门前,搞得陆秋左右为难,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储绥自楼上下来,走至门口。
离漠侯这才吩咐属下将人押了,一行人再浩浩荡荡的离去。
回到府邸,陈氏已经早就候在了前厅,离漠侯也黑着一张脸落座,随后挥手让人将储绥押上来。
崔钊冷声道:“你可有辩解?”
储绥神色如旧:“没有。”
“好,”崔钊说:“你是知道老夫带兵的规矩的,辱没侯府门楣,重杖三十,你可有怨言?”
储绥不曾有半分辩解。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