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不自在,她回过头骆也站在身后,哪有人这样盯着她的,本来不羞,也给他看羞了。
骆云昭推了推少年的胸膛:“出去。”
骆也反而靠上来,固执道:“不要。”
言罢,便顺着解开的衣隙往下探抚,抚到残留的痕迹。
骆云昭腿软了软,流溢出的触感愈发清晰,仿佛黏着肌肤。
她唇|齿轻咬:“你…松手。”
骆也不知是想到什么,略微兴奋:“阿姐会怀孕吗。”
骆云昭红起面颊,眸中浮起一丝黯色。
很快便藏起眸色,她羞气道:“骆也出去……我要自己洗。”
这种事…
他有什么可高兴的!
“我可以帮你。”
骆也不舍放手,漆如墨玉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她,将人不忍拒绝。
骆云昭避开他的眼神,泛软的声线道:“阿也,我是头一次,再折腾会坏身子的。”
她难得以阿也这般亲昵的称呼。
骆也把话听了进去,退回衣中手,面庞依在她的颈侧。
骆云昭道:“去叫榴月进来。”
骆也低哑着声:“好。”
待他离去,骆云昭才松缓下来。
少年血气方刚,她算是怕了。
骆云昭入水靠在浴桶中,温热的水舒缓着疲惫的身躯,感到些许安逸,心间蒙着层阴郁。
轻阖眼眸,仿佛骆也的亲昵还在耳边。
用药多年伤身,三年前便有医师言道她已无法生育,婚嫁于她而言不过是虚设。
……
这晚骆云昭睡得很沉,兴许是累着,就连骆也回到她身旁都不曾察觉,只是习惯性地趴入他怀中。
几日后,落雪识趣的停了。
王府的招亲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在景泰阁设了擂台,前来参加的人不计其数。
有为功名的、有为财富的、有为美色的。谁也不想错过进入雍北王府的机会。
第一日。
骆云昭露了面,在景泰阁楼台上端视着众人。
陵州的王家贺家等皆有出席,笑呵呵地过来拜见行礼。
听王家口中说那蜀地益州来的洵世子已经回去了,所以这景泰阁里没见他的身影。
骆云昭淡淡诧然,话说得难辨真伪,线人近来可没提到这一条。
倒是夏沛儿惊讶道:“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