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脸上有些烫,糯糯开口:“没什么,看你好看。”
那人压根不信,哼了一声:“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借口,敷衍死了。”
她的脸更烫了。
经此一事,两人名声大噪,在一中成了传奇人物,只不过两位传奇人物各传各的,谁也不沾谁。
对于做完检讨后只让他们站了一节课的惩罚,阮白看着校长办公室门口那份成绩单,再次不确信开口:“齐宴,你和校长真的没关系吗?”
齐宴懒得理她。
“你是不是他远方表亲。”
“比如?我是他素昧谋面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那为什么他让你当第一?”她指着之前的成绩单,大脑像是刚反应过来,震惊道,“这不会是你自己考的吧?!”
“不行?”他耷拉着眼,笑声里带了点嘲讽,“自己考犯法?”
这下阮白更震惊了,怪不得温言和她说齐宴不是一般的人,明明可以靠脸,偏偏还有实力。
她夸:“你还挺厉害。”
他纠正:“是特别厉害。”
“……”
后来一个月,本来跟在他屁股后面事事都要和他分享的小姑娘,一转眼多了很多好朋友,别说跟着他了,不上课的话一整天都看不到她人影。
最近温言在网上学了塔罗牌,给周围人练手练了一圈。
她趴到阮白桌子上,拿着牌神秘兮兮:“宝宝,你生日什么时候?我给你算算。”
阮白停下手中的笔,看向窗外长得新枝丫,笑道:“春分,春分就是我的生日。”
“什么!”温言一下子无心算命了,惊讶地看着她,“那不就是两周后?你怎么现在才说,我还没给你准备好生日礼物!”
阮白摇摇头,安慰道:“没关系的,一次生日而已。”
说这话时,她自己也没发现眼中的落寞。
以前过生日都是爸爸妈妈特地去英国给她过,那时候程伯付姨都在身边,她会收到很多用心的礼物,天上的行星和地下的宝石在她短暂十七年的人生里已经都收到过了。
今年十八岁。
她的成人礼。
要是爸爸妈妈在,一定会很隆重认真地替她办。
“什么没关系!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到时候我一定送你一个你很喜欢的礼物!”温言拍着胸脯保证。
她轻轻点头:“好。”
没有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刚刚从操场打完篮球回来,看着她的头顶有些出神,伸手拿过她的水杯。
“唉,那是我的。”阮白小声提醒。
他一口气喝光,坐下,懒懒地搭腔:“我喝口能死?”
“……”她觉得他懒死了,连水都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