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自己拆石膏的时候太兴奋,把他唯一的枕头抢走了。
&esp;&esp;周倾可跑去自己房间,他的床上倒是有四个。
&esp;&esp;他一股脑给彦恒臣抱了三个过去,枕头太大,他一个没站稳,碰掉了彦恒臣桌子上的纸抽盒。
&esp;&esp;纸抽散在地上,白花花的纸巾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类似纽扣的东西。
&esp;&esp;周倾可捡起观察。
&esp;&esp;半天都看不出这是什么。
&esp;&esp;小小的一个,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
&esp;&esp;周倾可猛的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构造精密的小纽扣,不会是个监听装置吧?
&esp;&esp;可彦恒臣不是来陪他玩的吗,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esp;&esp;他不会又去杀
&esp;&esp;周倾可甩了甩头,将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
&esp;&esp;迅速换好裤子下楼,因为心里藏着事,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esp;&esp;彦恒臣抓着他的手腕,“别喝这么快。”
&esp;&esp;这时候周倾可已经喝的有些迷糊了。
&esp;&esp;他趴在桌上,任由彦恒臣抓着他。
&esp;&esp;周倾可直勾勾的盯着彦恒臣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esp;&esp;“哥哥,你,你之前不见的那天干什么去了”
&esp;&esp;彦恒臣把他的酒杯再次斟满。
&esp;&esp;“续房,每十天去一次。”
&esp;&esp;周倾可感觉自己的脑袋慢慢变成了一团浆糊。
&esp;&esp;好像是十天交一次,彦恒臣得去刷卡交钱。
&esp;&esp;而彦恒臣那天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根本没时间做什么吧。
&esp;&esp;周倾可坐直,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
&esp;&esp;他一定是想多了。
&esp;&esp;怎么能错怪哥哥呢
&esp;&esp;周倾可带着一身的桃子味儿抱着彦恒臣的胳膊,“哥哥对不起”
&esp;&esp;彦恒臣看他,“对不起什么?”
&esp;&esp;周倾可说话含含糊糊的:“对,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
&esp;&esp;吹来一阵海风,冰凉的海风将周倾可吹醒了,他差点就说出“我以为你又要杀人了”。